“援兵”10人组中,也没有什么“武道高手”,不是四叔和日和人那边不重视,而是那个被打瞎的武士为了自己的颜面,没有说实话,没有告诉别人自己其实打不过其中一个会武术的,只说自己是被偷袭的。
现场一片昏暗,手电全被摔了,再配上双眼都瞎了的武士的惨叫声,众人立马就骚乱了。
当然,也有“临危不乱”的人,他们在黑暗中招呼同伴们打开手机照亮,还有人准备立刻呼叫增援。
可是,张伟不可能在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就是一双苍蓝色的眼眸——那是近似于夜行动物的眸子,让人看了有种被群狼环饲的感觉。
看到这双“夜光”眸子的人,都在0.1秒之后太阳穴剧痛后,失去了知觉。
张伟现在很认真,所以他的每次移动,都是超高速的机动,游走在10个人中间,从开始到打晕所有人,只用了不到10秒!
“你表现的很不错,罗永平。”张伟一巴掌扇晕还在惨叫的瞎子武士,拍了拍光头男的肩膀,“今后呢,你就不要再叫我大哥了,你一个32岁的人,总叫我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大哥,太违和了。”
光头男听到张伟终于肯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小光头小光头”地喊,说明了张伟对于他的某种认可——他的愿望就是做张伟的小弟,现在看来自己离这个目标又进了一步。
光头男,哦不,罗永平体内已经蔓延得很浓重的“骚气分子”顿时翻腾了,他双目一亮,很是感动——没办法,他中张伟的毒太深了。
“好的大哥,知道了大哥!”罗永平大声答应着,“既然您嫌弃‘大哥’这个称呼不好,那以后干脆叫您老大好了!”
“……”张伟很无语地摇了摇头,随便他去吧,现在没时间纠结称呼的问题了。
他走入铁门,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用力大吼一声:“姐!你在哪里?”
这一声,如同舌绽春雷,回荡在铁门后面的走廊里。
一时间,地下室里很多房间里的哭声和求救声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几秒钟过后,又爆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嘈杂声:
“终于有人来了吗?救救我,救救我啊!”
“呜呜呜呜!我要妈妈,这里好黑,我要妈妈!”
“放我出去啊,我给钱,我给好多钱,只要你放我出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
“……”
无数声音叫喊着,激动地哭泣着,他们和张姐一样,甚至是在更早的时候被关进来的。
张伟一直开启着“超级五感”,仔细分辨着这些声音,可他怎么也没有从喧嚣中听到他张姐的声音。
“姐,你在里面吗?”张伟又大声问了一遍,“我是张伟啊。”
“我在我在,你快来救我啊!”
“我才是你张姐,救我啊!”
张伟这一嗓子下去,好多人都抢着答应,甚至还有男人捏尖嗓门儿模仿女声,为了获救,尊严什么的都不要了。
张伟脸色不好了,不是因为这群人无耻地“攀关系”,而是因为他还是没听到张姐的声音。
这个时候,即使张姐轻轻咳嗽一声,他也能听得出来,并且判断出她具体在哪个地方。
这个地方像个地牢一般,一眼望去能有几十个小房间,张伟不再喊人,而是和罗永平一人一侧,逐个房间查看。
如果张姐真的在这里的话,那她应该是晕过去了,或者睡着了。
如果张姐不在这里的话,那她应该已经被带走了。
每间“牢房”的房门都是不锈钢的铁门,在铁门上方有一个铁栅栏的通风窗,和民国剧里的“军统”牢房差不多的样式。
张伟和罗永平一间一间地透过铁窗往里看,罗永平见过两次张姐,他的记性很好,不会出错。
这里关着的人,男女都有,甚至还有看上去不到10岁的男童,他们的精神状态各有不同,有的人歇斯底里地从铁栅栏里伸出手求救,有的人蹲在房间角落沉默颤抖,有的人原地转着圈圈,很显然,这段囚禁的时间,让他们的精神遭受到了或轻或重的创伤。
张伟不知道这些天这些人都都经历了些什么,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关心他的张姐,关心她究竟在哪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很快,从头到尾,两人看了一遍,还复查了一遍,的确没有张姐的影子。
“妈蛋!”张伟焦急地一拳砸在一扇铁门上,将实心的不锈钢门锤出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巨大的撞击声将门里的一个哭花了妆的女人吓了一跳,缩着脑袋蹲到了地上,无声地抽泣。
“老大,看,这个房间的门是可以打开的。”罗永平在不远处喊道,他拉开了一扇钢门,“而且这间房间也是空的,别的房间都上了锁,这间却没有。”
张伟走过去,进入了房间,发现这间房间里除了一张椅子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走近那张椅子,张伟的鼻子嗅了嗅,弯下腰来在椅子上闻了闻,眼睛一亮——有张姐的的味道!
摸了摸凳子板面的温度,还有余温,她应该刚被带走不久。
张伟的嗅觉受到了蔓延在整个别墅区域的奇异香料的影响,只能在近距离才能分析气味,现在他可以肯定,张姐之前应该就被关在这间小屋!
甚至,可能就在刚才,他与那个日和武士在上面交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