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短信,我心想“可能是因为李志胜并不知道刚才我与尧龙的谈话,如果他真的是伪装或者被附身,这些事情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就算被附身,知道了尧龙的过往,那真挚的感情流露也并非是能装得出来的。”想着,我便把之前跟尧龙谈话的内容以及他的神态告诉了李志胜,让他借此来分析是否还应该怀疑尧龙。因为内容过多,我用手机打了近二十分钟才将所有内容全部输入。期间,李志胜等得有些不耐烦,已经接连发来了好几条短信,询问我是否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没有回复那些短信,而是将我编辑好的信息发送给了李志胜。发送好后,我便坐在床边,拿起之前丢在床头柜上的烟,抽了起来,心想“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了解他们的动向呢,如果只是让他们知道被偷的是本假书,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相信,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相信?”想到这,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里显示出李志胜传来的短信。我拿起手机,只见李志胜写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基本可以排除尧龙的嫌疑,可以确定内鬼只有一个,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放松警惕。另外,接下来的计划你想好了吗?”我回复到:“我现在也在犯愁,不知该如何是好,首先我们需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手里的那本书不是真的,其次我们还要想办法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偷这些东西,以及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否则我们的付出都将没有任何意义。”打完这些字,我按下了发送按钮,继续等待着李志胜的回复。片刻,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李志胜说:“其实你不用把问题想得那么复杂,往往最简单的方法也最有效。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想办法再演一场戏,让这个假胡芳相信我们手上这本才是真的,如果她拿到这本书回去交差,那么我们便可以一举两得。其一,让她尽早离开,这样的话死徒就会少一分危险。其二,我们可以跟踪她,找到阳士的具体位置,这样也可以趁机从中寻找一些线索。”看罢,我心想“他会不会把阳士的人想得太简单了,也许他们早就想到我们可能会跟踪他们了。”想着,我在手机上敲打起来,“李志胜啊,你是不是把阳士看得太单纯了,也许他们早就设计好陷阱等我们去跳了。还有,你觉得胡芳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吗?”这次,李志胜回复的很快,我的短信刚发送出去片刻,他就回了过来,他说道:“有的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他们,对面你自己这样的对手,你会如何提防?”看到这,我恍然大悟,有时候越简单的策略,反而越有效。想到这,我回道:“我想我明白了,你是说他们也觉得我们没那么简单,应该不会提防如此低劣的策略是吗?”李志胜回道:“没错,正是如此,所以说有时候需要把事情复杂化,但有时候则需要将事情简单化,而你擅长分析复杂的问题,却不擅长应对简单的问题。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你再用那本书见机行事吧,先睡了,晚安。”看罢,我也对李志胜道了声晚安,便将手机放在一旁,倒头睡去了。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天空刚出现第一缕晨光的时候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坐在床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在床边,看着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本旧书,心想“从那个假胡芳的行为来看,她并不算太聪明,应该很容易就能骗过。”想着,我抽了支烟,提了提神,便拿着那本旧书出门去了。刚到客厅,只见尧龙一夜未眠,他依旧坐在死徒身边,默默守着死徒。“你一晚上没睡吗?!”我说道。尧龙见只有我一个人,便笑了笑说:“还是有些担心啊,没敢睡。”听罢,我明白,他知道死徒没死,担心再有人来暗害死徒,所以不敢休息。想着,我面带愁容的对尧龙说:“那现在我醒了,你可以放心了,咱们换班吧。”听我说完,尧龙还是有些犹豫,但因为昨日的战斗,加上一夜未眠实在是疲惫不堪了,也没再反驳,便靠在一旁的沙发上就想睡觉。见状,我急忙将他扶起说:“你就别在这睡了,去我房间睡吧。”说着,尧龙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也只好作罢,乖乖去我房间睡觉去了。尧龙去睡后,我独自坐在死徒身边,将手里的那本并不完整的《神异经》放在茶几上。看着胸口没有丝毫起伏的死徒,又用手指在他鼻子前探了探。死徒有呼吸,但是非常微弱,如果不是集中精神去感受,恐怕根本感觉不到。“古骸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死徒变成这样的……”想着,我竟然畏惧起古骸的力量来。正出神,这时胡芳的房门打开,只见胡芳摆弄着自己的脸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么早啊~”她跟我打着招呼。我敷衍着回答道:“啊,早~”她见我坐在死徒身边,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又站到死徒身边,来回打量起来。看着她严肃的神情,我心想“死徒现在已经没有了能力,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必须杀死死徒。《神异经》吗?不可能啊,《神异经》他们已经到手了,难道死徒身上还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就在我不解之时,胡芳突然发现了我放在桌上的书,她指着那本旧书疑惑的说:“这是?”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这个啊,之前不是我们在跟李志胜吃饭时,你已经见过了吗,《神异经》啊,之前死徒给我那本赝品被偷了,好在真的放在李志胜那了,昨天晚上他不是出去了一趟嘛,就是去拿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