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是在拍电视剧罢,这么狗血的事却总能轻而易举的发生,顔溪心下叹了又叹。
用她去交换?是想证明皇帝更爱江山还是更爱美人?还是想看看她在皇帝的心里占了几个城池的位置?她也想看,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绝不!
“别做梦了,就算你将我推出去,也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顔溪泠然道,突然发现自己竟还有几分侠女的风范,心下想着,便开始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会来得既快又不痛。
司徒飞羽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看她一脸淡然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心下有些怒火想发却发不出来,沉默了半晌,道:“本太子不过是这么一说,做不做还得看心情,你不用急着死不死的,多晦气。”
那一句平民百姓取悦了他,突然勾唇一笑:“不过是找你做做客,叙叙旧而已,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的,本太子那里,可还有个你很想见的人呢。”
做你妹的客,叙你妹的旧!
随即,顔溪猛一抬头:“谁?”
难道是......
司徒飞羽伸手环住了她的腰,继续飞离出去,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忽听到那一句:“本太子还是头一次见到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呢,只可惜......”
怀中的人立刻停止了挣扎,任凭他带着离开。
魑魂,还活着......
......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顔溪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的直响,刮过的眼睛有些刺痛,只好闭上了眼,等她睁开眼时,脚已落了地,司徒飞羽意犹未尽的揽着她的腰不肯放手。
顔溪瞪了一眼这个登徒子,狠狠的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司徒飞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眼中似是带着些委屈,顔溪认为这绝对是错觉。
面前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府邸,无牌无匾,所以不知道是何人的院子,周围也无过多的人家,显得有些孤独偏僻了些,司徒飞羽一声不吭的往前走,顔溪丝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前面的男子突然止了步子,顔溪一个没留神的撞了上去,捂着疼痛的鼻子皱起了眉头,司徒飞羽慢腾腾的转了过来,桃花眼在她脸上扫了扫,阴不阴阳不阳的道:“跟得这么紧,这么快就猜到本太子说的是何人了?”
顔溪不理他,转而问道:“方才你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魑魂出了什么事?
司徒飞羽并未回答,悠悠的道了一句:“看你也是个色胚,见人家好看就整日藏在身边。”说完,又像是赌气的往前走去,顔溪突然觉得司徒飞羽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怎么阴阳怪气的。
顔溪在身后给了他一把虚掌,身后的小莲和另一个紫衣女子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刚才那人,是她们认识多年的公子?怎么有点像闹脾气的小孩般幼稚,不对,绝对是他们没睡醒!
离雪见到魑魂的时候,才知道司徒飞羽的那句可惜是何意思。
一间雅间内,魑魂正半坐在床上,一旁的桌上还摆着一些饭菜,早已没了热气,顔溪心下嗔骂,这个傻瓜莫不是在绝食吧。
司徒飞羽倒也是好本事,能将魑魂浑水摸鱼的弄了过来,魑魂何曾受过被人掳走的滋味,脸上的面具早已不在,整日赤裸裸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心里好受才怪!
放眼脸上的那道......顔溪疾步上前。
手臂,后背上好几处伤口,或深或浅的看着叫人心疼,更让顔溪无法接受的是,自他的眉角处到脸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剑伤,伤口虽经过了处理,但依旧狰狞吓人。
如此出尘,让女子都羡慕嫉妒恨的一张脸,竟多了如此难看的一道伤,日后必会留下伤疤,仿佛是伤在自己的脸上,顔溪不禁落了泪,伸手轻轻的触碰了几下那道伤口,心下极其的难受。
万幸,避开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否则她真不知道如何接受。
“还疼吗?”
多日的分别,似是过了一辈子,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眼前,暂时的不想去问阁主为何会出现,只想自私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柔。
原以为这辈子,终有一天死于非命,并不会有人为他流一滴眼泪,可今日,竟是这高高在上的娘娘,他的阁主,只因为脸上的这一道伤,流露出了心疼。
鬼使神差般的摇了摇头:“不疼。”
“胡扯!”顔溪嗔怪:“你就从来不会说实话,都伤成这样了,如何会不疼,快让我看看还有伤到哪里?”说完,便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索。
魑魂自知她的无所顾忌,但眼下......司徒飞羽箭步上前,猛的扯开了顔溪。
顔溪吃痛,不悦道:“你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司徒飞羽淡淡道。
“去你的男女授受不亲,要是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将我掳来?!”顔溪毫不犹豫的呛了回去。
司徒飞羽被噎得一时答不上话,魑魂却大概听明白了意思,心下一冷却无计可施,自那日受伤被莫名的人带走后,直到醒来,方知带走自己的人是司徒飞羽,这个禹西国的太子,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他不得而知,眼下方才明白了几分。
卑鄙的在他的穴道上下了重手,使他除了举杯的力气,再使不上其它的力气,想逃,心有余力不足。
“这些日子你们就在这里住着,会有人前来伺候。”司徒飞羽突然道,停滞了半晌,便带着两位紫衣女子离开。
顔溪突然喊出了口:“司徒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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