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琪的惊呼声被刘思琪用嘴生生地堵了回去,李子墨的舌头轻易地叩开了刘思琪的牙关,刘思琪的舌头先前还躲避着。
当李子墨的手开始轻轻抚摸她的小蛮腰的时候,刘思琪的呼吸就开始急促了,身体也逐渐发烫发软,而她的舌头也在不知不觉中和李子墨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一阵阵过电的感觉流遍刘思琪的全身,她觉得自己全身酥麻,身体燥热,肌肉开始有节奏地颤栗。
只要李子墨手抚摸到的地方,那个地方的肌肉就随着李子墨的抚摸而跳动,就好像在热烈欢迎李子墨的抚摸一般。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刘思琪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去,身体和感官的刺激一波一波地袭来,下面也不争气地变得湿漉漉的,而且心底还有一种说不口的渴望。
刘思琪可以肯定地说,这就是爱情的感觉,因为真正的爱情本身就是为了孕育后代而产生的,当李子墨的亲吻和抚摸能让自己产生那种水乳交融的渴望时,刘思琪就从心底确认,她是的的确确爱上了李子墨。
接着李子墨的双手开始抚摸刘思琪翘臀,那感觉更加直接,更加刺激,而李子墨也觉得刘思琪的翘臀好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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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义安今天没有去看学校的文艺表演,他正被自己的父亲黄德友教训呢!
“你看你都找的什么人?拿着铝合金棒球棍都打过人家赤手空拳,还让人家干趴下,而且还被抓到了交巡警大队。”
黄义安哭丧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
“巴丰和乌开两个杂种不是号称打遍sh无敌手嘛!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这样的草包。”
“你还狡辩,交巡警大队的大队长赵若瑄是上面派下来锻炼的,人家有天大的背景,咱们惹不起。”
“这关她什么事啊!不都和解了吗?”
“混账东西,还敢嘴硬,看我不打死你。”
黄德友扬起巴掌,准备抽黄义安,而黄义安在他老子发怒的时候,就早早地跑开了:
“本来就是嘛!民不告官不究,都和解了,她还能拿我怎么地。”
“你这混账东西,要不是李子墨那小子存在防卫过当,你以为人家会同意和解吗?就算和解了,你也有案底留在了警察局,这对你今后的前程影响不可谓不大,今后你别在想踏进仕途……真是气死我了。”
黄义安的成绩也不太差,只要考一个普通的大学,今后就可以通过关系直接进入政府部门,这是贫寒子弟无法现象的。
但有案底的黄义安,想要在进入政府部门工作,那绝对不能了,如果黄德友硬要把自己的儿子塞进去,那他的政敌不会放过搞整他的机会。
“你不是副厅级吗?你让赵若瑄那婊子把老子的案底消了不就行了。”
黄德友气急而笑:
“你真是太看得你老子了,你知不知道赵若瑄的父亲是谁?是公安部副部长,赵家还有几个叔伯在军政两界任高职,我一个副厅级,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屁。”
“那我,那我今后经商好了。”
“你有几斤几两,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还经商,你不把内裤赔掉才怪。”
“你看不起我,你等着瞧。”
“混账东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没有经商的天赋,但你可以把刘思琪泡到手啊!她家可有上千亿的资产。”
黄义安这下不在嚣张了:
“刘思琪那婊子根本就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要用强。”
“现在不行,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刘家成那老家伙绝对会和我们拼过鱼死网破,刘家成那老东西还是有一些政界和商界的朋友,千万不可这样鲁莽。”
“那你说咋办?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
“一切都是李子墨那小子引起的,咱们只能从李子墨身上下手,何况他们家根本没有任何的背景,碾死他就如碾死一只臭虫。”
“碾死……碾死……老汉儿,你是说找人驾车撞死他?”
“混账东西,我什么时候说过,反正这事儿你别管了,你就每天纠缠刘思琪就可以了,在贞洁的女人也怕癞皮狗。”
“老汉儿,我不是癞皮狗,如果我是癞皮狗,那你岂不是成了老赖皮狗。”
“狗东西,你……”
“我不是狗东西,如果我是狗东西,那你岂不是老狗……”
黄德友见黄义安跑出房门,随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对着黄义安的背影砸去,肯定砸不到人了,但几千元的陶瓷茶杯却碎了。
“家门不幸,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孽障。”
黄德友骂归骂,但是帮他儿子抢夺上千亿资产的事情,还需要他出手才行,就凭那个孽子,根本搞不定这一切。
……
在上班的李靖,突然接到了李子墨班主任吴老师的电话,不用吴老师开口,李靖就知道,多半是李子墨那混小子又在学校惹是生非了。
“你是李子墨的家长吧!我是李子墨的班主任吴老师。”
“我是李子墨的家长,是不是李子墨那混小子又惹是生非了,等他回来了,我一定纷纷教训他一顿。”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儿子谈恋爱了,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为了你儿子的前途,请你们说说他。”
“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说说他,感谢吴老师对我们家子墨的关心。”
“这是应该是,李子墨这孩子其实挺聪明,而且还有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