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阚风的催促下,薇薇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什么?”
“你别打岔。”
被呵斥了一下,阚风终于把嘴闭上了,实在是自己现在一脑袋浆糊,现在全指望薇薇安帮自己呢。
“那些乞丐们,每当你给他们钱时,他们都很淡漠。那表情,视乎是你应该应份给的。”
“草!”
阚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心里话,“我应该应分?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大额软妹币啊,那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地赚来的干净钱,绝对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来的应给应分?”
“那又说明说明问题呢?”
经薇薇安一提醒,阚风果然回忆起来,那些乞丐们真的没有什么感激之情。如果薇薇安不提示他,他还以为那些乞丐是被生活折磨地麻木了。所以,才是那副表情。
“你这一说,好像真的是啊。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阚风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他琢磨要“侦查”下,他给了钱的那些乞丐到底干了什么。
第一个,他选择的是在地铁站口,一个下肢瘫痪的中年男人。
远远地阚风躲在一个落地广告灯箱后面,观察那个男子。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乘坐地铁的人开始稀少起来。偶尔有三两个人,也脚步匆匆,没有为那名乞丐停下脚步。
乞丐的下肢臃肿,透过那盖着的方块毯子,可以看出那双腿应该是肿胀得非常粗大。
嗯?
这时,阚风看到,那个乞丐本来蔫头蔫脑地靠做在墙上,突然抬起头来,小心地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
他开始弯下腰,把毯子揭开,露出了一双确实非常“肿大”的腿脚。
然后他开始干什么?
阚风不由把脑袋伸出了广告灯箱。
他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那乞丐竟然把手伸入腿下,先是左腿,手一探一拉。
刺啦!
然后是右腿。
刺啦!
啊!
阚风看到了什么?
那乞丐两只“腿”,竟然掉了下来。
错!是两只腿上原本肿大的外套被他脱了下来。
这时阚风才发现,那显示腿肿大的东西,竟然是两只类似高腰靴子的东东。
乞丐随手从身后拽出个尼龙丝袋子,把两只“靴子”往里一扔,在把毯子一卷,也塞了进去。
之后的表现,让阚风张大了嘴。
只见乞丐一跃而起,站了起来。
还抻了一个懒腰。
哗啦!
乞丐把钱倒入一个方便袋中。
之后,一手拎着尼龙丝袋子,一手拎着方便袋,施施然地走了!
嘭!
“哇靠!”
阚风的手重重地在广告灯箱上一拍。
看到乞丐远去的背影,阚风心哇凉哇凉滴。
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
“薇薇安你掐我一把。”
哎哟!
“薇薇安你怎么抓我?”
“哼!”
阚风这才想起,薇薇安是狼,而不是人,她没手指头,只有四只锋利的小爪子。
“切!你自己亲眼看到的,难不成还是假的?”
薇薇安萌萌的声音,此时却像似在阚风滴血的伤口上洒了把盐,让阚风彻底清醒过过来。
“我不信,他们都是骗人的。”
没有死心,阚风继续寻找到第二个目标。
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穿着一身校服,跪在步行街另一侧的入口处。面前放着一个白布,上面用红笔写着,“我叫某某,今年十五岁,是某某中学的学生。父亡母病,我要上学……”
写的很感人,阚风当时看到他时,感到心特别的酸,于是特意给他面前的纸盒里,扔了贰佰元。
阚风走进了他写对个的一个卖衣物的专卖店,一边装作选衣服,一边透过玻璃门窗观察他。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正赶上下班的时间段,此时有闲心在步行街头溜达的人,变得少了起来。
这回没用阚风等太长时间,他就发现那个男孩有了动作。
他先是抬头看了看步行街上的行人,看到没有人注意他。
迅速地卷起铺在地面上的白布,收起钱盒,把它们全部放进一个方便袋里。
拎起方便袋,起身,汇入了街头的人流之中。
啊?!
隔着玻璃门,阚风张大了嘴,看着那个欢快的身影。
他心中有了非常不好的想法。
因为,他看到那男孩边走,边脱掉了外面的校服,里面露出的是一件崭新的衣服,那衣服是一个国内的名牌服饰,他以前想买都没舍得,因为太贵,一件小夹克就要上千元。
“用不用我再‘掐’你一下?”
薇薇安“适时”地问了一句。
阚风无言地摇了摇头,这回他没有再质疑自己的眼睛。
他有气无力地往下一个目标走去。
在一家客运站门前,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旁边躺着一个老妇人,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单。老妇人的额头上,还盖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毛巾,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重病不起的模样。
旁边还立着快手写的纸壳,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作几个大字,“母病危,求医药费,求回家路费。”
这个当初也引得阚风差点没落下泪来,只要看到一个大男人,因为母亲重病,就屈下宝贵的膝盖,只为了能让母亲得到救治,他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