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耻的是叛徒,最可恨的是奸细。
这两种人都能够使我们的三观发生改变。在大山内部的训练基地,青青突然发起高烧,昏迷不醒,我和郑秀敏都束手无策,老道士用独门药膏缓解了青青的高烧,救援的医生赶到,我把青青背上了救护车内。
我想要进入车内继续照顾青青,却被这名医生阻止:“我需要独立的空间来医治病人,你们不能进入!”
郑秀敏立刻表示:“我是军区的医生,难道连我也不能进入吗?”
“不能!”对方冰冷的回应,“啪”的一声关闭了救护车的后车门。
小蔡就向救护车司机询问:“里面这人谁啊?这么牛!”
司机回应:“我只知道他姓牛,上面指派过来的!”
我们都站在了救护车旁,焦急的等待结果。小蔡对这个司机道:“为病人救治需要一段时间,我已经做好饭了,你趁机下来用饭,大老远的过来,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
司机客气了一下,便应了。下了救护车,小蔡又对我们道:“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干等了,大家先回去吃饭,这车一时半刻又不会走!”
我执意要留下,郑秀敏就对我训斥道:“你现在回去吃饭,我留下等候消息,服从命令!”
沈超跟振民哥也拉着我返回餐厅用饭,老道士已经在餐厅内开吃,而且就快要吃完了,面对清淡的萝卜白菜,我没有胃口。
小蔡把救护车司机拉进了自己房间内特殊招待。
老道士吃饱喝足,然后起身离开餐厅,朝救护车望去不由怔住了,拔步向救护车靠近,同时用双指在眼皮上一抹。
郑秀敏见他赶来,就询问:“你来做什么!不用吃饭吗?”
老道士围着救护车仔细打量后,一把拉开驾驶室车门,进入驾驶舱内,隔着玻璃窗朝车厢内望去,郑秀敏立刻警告他:“你这是做什么?赶快下来!”
“里面有情况,你赶快上来!”老道士反而命郑秀敏上车。
郑秀敏一脸狐疑的进入驾驶室内,隔着连接后车厢的玻璃窗朝车厢内望去,就看到青青躺在抢救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而姓牛的医生正用一块怀表在青青眼前晃荡。
“催眠?”郑秀敏质疑。
老道士回应:“快抓稳了!”他双手在身前一划,右手双指朝着车厢内的牛医生指去,就见一道红光破指而出,穿过玻璃窗,直接将对方手里的怀表击飞。
里面的牛医生也大吃一惊,立刻从不锈钢盒子内取出一把手术刀,就放在了青青的咽喉下。
郑秀敏这才明白过来,向老道士询问:“这个牛医生有问题?”
“不错,赶快想办法进入车厢内救人!”老道士一边转动手指跟车厢内的牛医生对恃,一边命令郑秀敏。
郑秀敏迅速推开车门,右手一把抓住了驾驶室的顶部,左脚抢出,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救护车顶,从腰带里拔出了手枪,快步抢到车厢的气窗处,用力拉气窗。
不过救护车的气窗从内部被拴住,只留下一道缝隙。
郑秀敏抬起了脚,狠狠踏下,她连续跺了三脚,气窗挡板坠落车厢内,砸在了青青身上,牛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就要朝青青咽喉划下,但有一道红光击飞了他手里的凶器。
牛医生急了,立刻从白大褂内拔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拉了枪栓,便朝抢救床上的病人额头指去。
郑秀敏从救护车的透气孔倒垂下了手臂和脑袋,将手枪指向了牛医生,呵斥道:“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牛医生望着倒垂下来的郑秀敏,眼里露出了一丝轻蔑。
抢救床上的病人突然睁开眼睛,想要坐起。
就在这一瞬间,牛医生右手迅速抓起了病人身上的挡板朝郑秀敏的枪口堵去,同时左手扣动了手枪扳机。
两半枪同时响起,连接后车厢跟驾驶室的玻璃窗也同时破碎,玻璃片朝车厢内的牛医生飞来。
其中一片玻璃撞开了出膛的子弹,剩余的碎玻璃片全都刺入了牛医生的体内。
郑秀敏射出的子弹被救护车通气孔挡板反弹回来,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划断了一缕长发,嵌入了救护车的车厢顶部。
小蔡和救护车司机连同剩余的人听到枪响,火速往救护车赶来。
我放下了碗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了救护车外,振民哥和小马已经在用力拉后车门。不过车门从里面拴住,力气再大也不好拉开。
救护车司机呵斥他俩让开,准备叫门时,后车门打开,郑秀敏一脸惊愕的走了出来。
我忙朝车厢内望去,青青还躺在抢救床上,而牛医生趴在她身上,已经死去。我挤入了车厢内,从青青身上推开了牛医生,忙去试探青青的鼻息,还算均匀,然后迅速拔掉了青青手上的输液管子。
沈超也跟了进来,示意我将抢救床一起抬下去。
车外面的小蔡便向郑秀敏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厢内一片狼藉,我拉下了牛医生的口罩,这是一张黝黑而又陌生的面孔,老道士也进入了车厢里,向我询问:“这是不是早上偷袭你的那人?”
我摇头称当时没有注意看。
老道士便解开尸体的衣扣,露出了草绿色的军装,然后搜出了一本通行证和士兵证。
小蔡立刻向车厢内的我跟老道士质问:“究竟是谁杀了牛医生?这可是大事,我必须向上级如实禀报!”
老道士把这两本证件丢出了车厢外,然后拽着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