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决择中,爱人和自己哪个更重要呢?
此刻我有些抱怨老道士,如果不是他阻拦我见绿姬,或许我和绿姬的关系就不会如此僵,但仔细一想,他也是为了我好,在绿姬和青青之间,我只能选择后者。
我知道郑秀敏带着手机,就向她请求,给青青打个电话。
郑秀敏表示:“青青的兄长住处没有安装电话,不过我可以给黄陂区派出所的同志打电话,请他们前去察看一下!”
邵峰也加快了车速,我们很快就驶入孝昌境内,这里距武汉市已经不远了。
前面出现了一辆长途客车,仔细一看,正是先前我看到那辆从石家庄到武汉的客车,这辆车顺利行驶,即将抵达目的地,我内心产生了一丝慰藉。
郑秀敏打通了电话,请当地派出所的一位同志前去察看盘青青。
我谢了她,郑教授从购物袋内取出了面包,火腿肠和牛奶分给大家作早饭。
郑教授忍不住向老道士询问:“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我们还没有摆脱被人追杀吗?”
老道士喝着牛奶回应:“这个我也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对方是有意要置我们于死地,东风车,解放车,还有那辆加长货车,他们都是一伙的!”
我就质问:“这么说青青岂不是会非常危险?”
郑秀敏安慰我:“你不用为她担心,她的危险源于她的疾病,我们特意请我伯伯来就是为她治疗的!”
郑教授也表示:“袁大夫你尽管放心,脑膜炎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你要相信医学,相信我的医疗水平!”
我苦涩的道:“我并没有怀疑你们的医疗水平,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青青的命只怕留不住了!”他们一脸诧异。
老道士命邵峰将车靠边停下,他拉开车门下车,来到我旁边,也拉开车门,对我道:“你先下车!”
站在护栏旁,望着远处的田野,老道士对我道:“其实你不必沮丧,我们还有时间!”
“你不是说幽灵车比我们的速度快很多吗?”
老道士严肃的回答:“不错,但鬼差有它们自己的缺陷,那就是它们不能在白天里办差,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在天黑之前见到青青,她便还有救!”
我听后立刻转悲为喜,督促道:“那我们赶快上车,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见到青青!”
郑秀敏亲自驾车,介绍:“这里距武汉已经不远了,不过我们要下高速了。”
车在武汉北口收费站下了高速,然后从北环顺着g42国道往黄陂区赶去,途径武汉天河国际机场,一架飞机从天空滑过,发出了隆隆的声响。
老道士坐在我身边,低声道:“我们肯定能在天黑之前见到青青,但要如何保护青青避开女鬼差的索魂呢?”
我就疑问:“道长,你不是能够克制住女鬼差吗?”
老道士坦言:“说实话,我的道行也是半路出家,无法与女鬼差相抗衡,当时只不过占着我们要去跟鬼皇结账的优势,女鬼差也是故意示弱。在鸡公山疗养院里,我就不及女鬼差。”
“那要如何从女鬼差手里夺回青青的魂魄呢?”
对于我们俩的交谈,其他人一脸疑惑。
老道士思考了很久,邵峰忍不住向我询问:“你们俩在说什么啊?什么女鬼差?”
我解释:“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没什么,青青的病要紧!”
郑秀敏没有多问,把手机递给了郑教授,请他联系当地医院里的脑科专家。
中午时,我们进入了黄陂区,在庙里街,郑秀敏的手机响了,接听后,里面传来当地派出所同志的声音。
“什么,盘青青再次出现昏迷状态,已经送往区医院了。”郑秀敏反问,对方肯定后,郑秀敏便道:“不行,我已经联系了湖北省人民医院的脑科专家,你们设法把病人送往省医院!”
他们正在电话里交涉,郑秀敏把手机递给了郑教授,她火速开车驶出庙里街,对邵峰道:“赶快打开武汉地图,看黄陂区医院怎么走?”
在黄陂大道上,我们看到一辆120救护车拉着警笛,疾驶而过,郑秀敏离开加大油门,也不断鸣笛,超过前面的车辆,拦在了救护车前面。
救护车司机不断鸣着喇叭示警,郑秀敏摇下车窗,对这个司机大声道:“我们是洛阳军区的,你车上的病人是不是叫盘青青的女子?”
后面车辆的喇叭不断抗议,我拉开越野车门,抢到了救护车旁,隔着玻璃朝里面望去。然后敲着玻璃窗。
病人家属回头望来,我看到了这个强壮的男子,正是青青的兄长。他打开了救护车的后门,我对郑秀敏道:“我们在省人民医院会合!”说着就进入了救护车内,郑教授也紧跟着进入了车内。
郑秀敏将越野车挪开,救护车司机继续驾车前行。
郑教授大口喘着气,青青的兄长盘贵就向救护车内的医生和护士解释:“这位是袁大夫,我妹妹的男朋友!”
这两名医护人员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我忙解释:“我是洛阳矿山医院急诊科的袁成华医生,这位是洛阳150医院的脑科专家郑教授,我们已经联系了省人民医院,麻烦你们送病人去省医院!”
不过区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还有司机显然不愿意把已经接上车的病人拱手相让。
郑教授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请求救护车司机把病人送往湖北省人民医院,医生没有回答,护士就道:“可这是我们医院接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