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事公办的履行程序太过复杂,导致很多罪犯拣了漏洞,提前逃之夭夭。
我正在参加解剖课,来了一名刑警队和一名消防队的同志找我,不仅是找我,还找医院负责安全的主管领导。
洪教授带着我们先来到保卫科,在游队长的带领下,从步梯到了二楼保卫科科长办公室,敲了门,一个面目刚毅的男子开门,游队长立刻介绍:“夏科长,是这两位同志找你!”
夏科长忙对来者点头示意,请我们进入他的办公室内落座,命游队长为来客上茶。
这名刑侦队的同志就介绍:“夏科长你好,我是市刑侦队的鲁镇波队长,这位是市消防队的茹鹏飞队长,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要对你们医院的传染科病房楼作下安全隐患排查!”
夏科长应了,道:“这事我无法擅作主张,需要向负责安全管理方面工作的瞿院长汇报一下!”
鲁队长表示明白,夏科长就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放下电话后,夏科长表示:“瞿院长很快就会过来,请两位稍等。”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一位两鬓斑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敲开了门,众人忙起身相迎,洪教授介绍:“这位就是我们医院负责安全方面的瞿院长。”
鲁,茹两名对忙跟院长握了手,然后取出了各自的证件和介绍信。
夏科长见自己的办公室内已经没了座位,就提议:“我们还是去会议室谈吧,那里僻静,也无人打扰!”
鲁队长同意,道:“正好我们这次来也是属于执行秘密任务,不能对外宣扬!”
瞿院长已经看过两人的证件和介绍信,就同意去会议室谈。
会议室在三楼,游队长忙率先上楼,来到会议室内,开始用麻布擦拭桌椅。夏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平常我们都忙,也没人清洁这里,让两位同志见笑了!”
众人落座后,夏科长对游队长吩咐:“你在门口负责警戒,任何人不得闯入!”
游队长应了,就到会议室门外警戒。
瞿院长向这俩队长询问:“你们接到的举报可真,此事非常重大!”
鲁队长点头应了,道:“我也是奉市局领导的命令,还有这位袁大夫就是证人,事发当晚,他跟另外一名证人闯入了你们医院隔离病房内,想要闯入病房楼里,但却被看守大门的一对男女困于传达室内,还差点丧命!”
医院的三名领导听后登时惊讶了,他们一起朝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茹鹏飞就道:“下面就让袁大夫来讲一下他当时的经历!”
我站了起来,清理嗓子,然后用普通话陈述了我和郑秀敏当时的经历,不过我并没有说老黄就是鬼差,也没有确定被盗尸体的身份。
众人听后仍然惊讶不已,夏科长立刻对我道:“袁大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向我们汇报,至少也应该向翁伯汇报一下!”
我忙解释:“这事我已经向翁伯说了,但我们在尸体存放登记本上没有找到被盗走的这具尸体记录,翁伯也没有多说,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遇到了偷盗尸体的人,那人戴着草帽,穿着灰衣灰裤,姓黄,以前在传染科病房作看门的!”
瞿院长离开向夏科长望来。
夏科长回答:“这个老黄的确曾经在我们医院传染科病房做过看门人,但他已经与去年冬天病亡,尸体在太平间停放了一天后,就被家属领回老家安葬了!”
瞿院长也向我询问:“袁大夫,你是不是做梦或者出现幻觉了?”
鲁震波辩驳道:“如果单是袁大夫一人的经历,那可能是幻觉或癔症,但还有一位同志也发生了同样的遭遇,而且是跟袁大夫一起,不过为了举报人的安全,我们不能透露他的名字。”
茹鹏飞也补充道:“我们现在先不提有没有人盗走太平间内的尸体,袁大夫和另外一位同志深夜闯入传染科病房,在传达室内被一对男女袭击,请问有没有这对男女?”
夏科长忙回答:“我们医院传染科病房白天由一位驼背老头看守,他是残疾人,所以我们医院处于慈善需求,就聘用了他,再说传染科病房也没啥事,他只负责传个话,其他安全工作还是由我们保卫科的人来做。”
我就询问:“那这位驼背老者有没有亲人或者老伴跟他同住,我还见到了一个被毁容的女人,看不出年龄!”
夏科长就向瞿院长望去,瞿院长又向洪教授望来,两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鲁队长继续追问:“那你们传染科病房楼还有什么人值守?”
瞿院长回答:“这个驼背老者只负责隔离病房楼白天的看守,夜里还有一个名叫陈桓台的老退伍兵看守,不过他这几天请假了,所以说隔离病房楼全天由这个驼背老头看守!”
洪教授突然道:“我记起来了,先前隔离病房看门的老黄有位侄女名叫陈淑萍,也是一名医学生,但在实习时,跟一个追她的同学闹翻,后者在冲动之下用硫酸将其毁容,这个同学已经被拘捕关入监狱服刑,而陈淑萍从此后就销声匿迹了!”
鲁震波道:“好,那我们就权当袁大夫昨夜遇到的是这个驼背老者和被毁容的陈淑萍,我们现在以检查隔离病房内的消防安全为借口,对隔离病房传达室内进行突击检查,这样做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瞿院长同意了,就命夏科长准备。
茹鹏飞也表示:“袁大夫是证人,但我们不能让他跟嫌疑人对质,所以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