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希望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孩子,而爷爷奶奶对孙子亦是如此。
我是家里的长孙,不过爷爷奶奶一辈子农民,从未进过城,在战乱袭来时,他们只会往山窝里钻,所以也没什么宝贝能留给我。
这枚海螺壳不是我们这里的产物,虽然只有拇指大小,却很精致,我将其放在了耳朵上,就听到了风吹海螺的声音。
对郑秀敏的疑问,我坦言道:“我也听到了,当时我还曾经向谭道长询问,他认为是我产生了幻听,更或者是风吹河水的声音。”
小邵取出西门子手机看了时间,道:“都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得赶快返回市火车站!”
他打开了车灯,驾车驶离,这里的路有些不好走,外面的雨大了起来。
青青一直沉默不语,我以为她冷,就揽紧了她的肩膀。看到了她脖子下领口露出的一抹白色。我忙转移了视线,就被自己胸前的红光吸引。
我低头一看,我脖子下悬挂的桃核又发出了红光来,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红光非常微弱,但是在闪烁,而且频率越来越高。
小邵忽然踏下刹车,着实将我们诳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护在了青青身上,我的后背撞在前面的靠背上,青青撞在了我身上,幸好不严重。
“我们的车子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小邵解释。
郑秀敏就示意我下车去察看,不过我也有些害怕,她就道:“我们俩一起下车察看!”
我同意了,然后就闭上眼睛,车窗外忽然出现一张惨白的脸,双眼的眼眶黑洞洞的,还淌着血迹。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了,不过我辨认出这是女鬼差杨绿姬的面孔。
车窗外的脸逐渐变得正常起来,绿姬缓缓的对我道:“袁公子,你刚回来就又要离开吗?”
我还没有回答,对方就道:“殿下很想再见你一面,你不去见他吗?”
“不了,我们还要赶火车,请你转告殿下,我欠他的债绝对不会赖的!”
绿姬转身飘走,我呆在原地。
郑秀敏就叫道:“袁大夫,你发什么呆啊,是不是也被吓着了?”
我忙推开车门,拿出手电筒下车察看,夜空飘着细雨,不过车前并没有什么东西。
回到车内,郑秀敏示意小邵继续开车。
面包车驶离乡间公路后,进入310国道,速度就快多了,但雨也下的更大了。
郑秀敏开始打电话,请铜大军派人把我们的行礼先送往火车站。
当我们赶到洛阳站时,已经十一点整了,我和青青拿着行礼进入站台内等车停靠,郑秀敏和小邵不再护送我们前往西安。
列车缓缓进站,我拉紧了青青的手登车,找到了座位,仍是靠窗的位子。
我刚放好行礼,外面就传来了敲窗声,我仔细一看,正是郑秀敏,忙抬起了窗户的玻璃,她将一袋零食递进来,叮嘱道:“到地方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号不变!”
青青露出了怀疑的眼神,火车慢慢启动,逐渐加速。
郑秀敏仍对我挥手道别。
坐在我们对面的只有一个妇女,她躺在座椅上入睡,见我们到来,眼睛也不睁一下。
青青向我疑问:“你跟郑秀敏的关系可真不一般!”
我从她的话里闻到浓浓的醋意,忙表示:“郑军医和我只是朋友关系,我们俩之间只是纯洁的友谊,咱们俩之间才是深厚的爱情!”
“真的吗?”
我想要回答,她却道:“我困了,想要休息!”
她躺在座椅上,蜷缩着身体,枕着我的大腿,我为她盖上了防寒服,自己靠着车窗观看爷爷送我的这只海螺壳。
处于好奇,我就眯着眼睛朝螺壳内望去,里面漆黑一片,但当我闭上眼睛时,却看到里面有一个小人,婴儿的手指大小,却是四肢健全,正躺在里面呼呼大睡,我登时惊讶了。
这个小人留着朝天发髻,穿着汉服搭子,脚蹬一双黑布虎头鞋,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到他的面貌,也看不出他的年龄和性别。
无论我将手里的海螺壳然后变换位置,里面的小人却纹丝不动,好像悬浮在螺壳内。
没想到爷爷还有如此神奇的宝贝,在这枚其貌不扬的螺壳内居然还睡着一个小人,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将海螺壳跟琥珀还有桃核绑在了一起,悬挂在脖子下。
琥珀也是一味中药,更是一种难得的宝石,可以镇惊安神,这枚琥珀内包裹着一只红背蜘蛛,更加显得珍贵。
入夜后,列车员从我们这里经过,特意向我询问:“两位警官这是要去哪里出差?”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铜大军借给的警服。走的急,都忘还了。不过也好,穿着这身警服,可以为我壮胆。
“是啊,我们要去西安执行任务,几点能到?”
对方回答:“凌晨四点半左右,你们放心睡吧,到站时,我会来叫你们的!”
列车员离去后,我看着熟睡的青青,心里产生了一丝悸动,不过我的身体却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忙从挎包里取出了《高级人体解剖学》,翻到了泌尿生殖系统这一章。
自从离开大山内部的秘密训练基地后,我就再未晨勃过,我也没有在意,在武汉时,我跟青青也没在有过亲密接触,难道我被武刚一脚踹废了?
我决定再测试一下,如果真的如此,那我就得趁机去看医生了。
青青枕着我的大腿,除了被压的酸麻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