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椅子上落座,心怀戒备的回应:“那好吧,我可不怎么喜欢歌舞!”
房间内灯光闪烁,宋姑姑水袖轻舞,开始了表演。
她演唱的曲目是辛弃疾著名的《念奴娇·梅》,这首词我在大学时学过。
疏疏淡淡,问阿谁、堪比天真颜色。笑杀东君虚占断,多少朱朱白白。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借春工力。骨清香嫩,迥然天与奇绝。
尝记宝篽寒轻,琐窗人睡起,玉纤轻摘。漂泊天涯空。万里风烟,一溪霜月,未怕欺他得。不如归去,阆苑有个人忆。
她的歌声凄切幽怨,舞姿翩翩,一曲歌舞罢,我有些不耐烦,就从椅子上起身。
她收回了水袖,向我道:“袁大夫,你真的就看不中奴家吗?”
我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要留你在身边吗?”
宋姑姑颔首示意,然后就轻解罗裳,拉开衣带后,露出了一抹桃红,衬映着冰肌玉骨。
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一抖玉臂,抛落衣衫,背对向我。
这背影袅袅,可惜对我这个患有隐疾之人不起任何效果。
她转过身来,以双手遮胸,看到我面不改色,毫无反应,当即失声抽泣,我继续呵斥道:“赶快穿好你的衣服,带着你的同伙离开这里,你这一套对我没用的!”
她的脸色忽然改变,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双臂一横,我忙闭上了眼睛,就看到一具红粉骷髅朝我扑来,但被我脖子下的琥珀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