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接住了电话,我就向她诉说了我未能回家相见的事情,让他们不必为我担心。妈妈表示让我不必为家里担心,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即可,还说妹妹已经往家里寄钱回来了,如果我缺钱可以向他们要。
我再缺钱,也不会向他们伸手,我在部队几乎没什么收入,但也没什么支出。
很快我们就上了高速,然后一路西去。
郑秀敏一边开车一边对我道:“符小婉的那位同事麦克对她有意思,其实她可以改嫁的!”
我就道:“可乐然怎么办?万一那个洋人对乐然不好,这事不能急,就算嫂子要改嫁,也要嫁给一个靠得住的人!”
“嫂子一个人带着女儿也挺不容易,还要照顾双方的老人,你以后要多打电话给她们,当然是以父亲的名义。”郑秀敏向我叮嘱。
高速公路的路面上的结冰已经被碾碎,越野车没有绑防滑链,但速度放慢了许多。我坐在后面看到驾驶座上郑秀敏的背影,就道:“我的病你没有向外人宣扬吧?”
郑秀敏就回答:“没有,不过你要抓紧治了,有时间去北京一趟,我让我伯父为你联系一名这方面的专家。”
我的脸登时红了,忙道:“还是别让你伯伯知道了,等我一离开部队,就去北京找专家治疗,不过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