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频临死亡时,却听到了一声怒喊,这声怒喊源于我内心深处,却惊走了压在我身上的这两只野兽。
我跌跌撞撞的去舞池内寻找师姐,却只发现了她的血衣。
一群嘴角带血的家伙朝我涌来,我再次躲入了卫生间内,关闭了门,从衣服口袋里拔出了一枚亳针,刺入了中指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渗出。
我登时清醒了许多,奇怪,我的手刚刚不是只剩下模糊的血肉,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怎么又生出了皮肤呢?
对着镜子望去,我看到身后突然出现了身着黑皮西装的顾铭,用手里的啤酒瓶对着我的后脑勺重重砸下。
我晕倒在地。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张行军床上,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一个身着保安服的家伙对我道:“鹅头,你可算醒了,昨夜去哪儿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感到有些恶心想吐,对方忙取出了塑料脸盆,拍着我的后背。
这人是我同村伙伴,名字叫方二刚,就向其询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二刚胖墩墩的,回应道:“你昨夜喝高了,是一位美女送你来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
原来昨夜我所经历的只是一场梦,不过这梦是从何时就开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