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军用匕首格挡,火花迸溅,我的双手虎口发麻。
对方的弯刀劈在了匕首上,露出了一道缺口,还有一条裂隙,难道这把军用匕首也不堪一击吗?
我将这把匕首换到了左手中,右手拔出了沙漠之鹰,对着这家伙就再次扣下扳机。
这个英国人也不是刀枪不入寒暑不侵的,我一枚子弹击中了他的胸膛,他往后退去,我继续开枪,对方露出了惊讶和质疑的眼神。
我连着开枪,把弹夹剩余的子弹悉数送给这个英国人,它的身体往后一仰,便坠落了城堡外。
逐日和背上的老翁也跟着吓了一跳,但后者脸色大变,前者俯身扑到这具残魂上,张嘴就开始吞噬尚未消散的魂魄。
我从城头跃下,迅速飘到了逐日后背,然后一把伸出手臂,将这个老翁从地上拉到了逐日背上,就往雪峰顶上返回。
后面的城堡里传来了震耳发聩的铙钹声,这声音洪亮悠长。一群身披红色僧衣的喇嘛闻声赶来,不过它们都是空手而来。
当我跃上逐日后,城堡内的鬼魂就再无法再抢出城堡,追上我。它们只好目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