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已经没了手雷,但还有一枚催泪弹,就打开保险,丢入了走廊内。
凌瑞帆惊魂未定,我忙叮嘱她躲在楼梯转角,我将运动上衣包住脑袋,端着狙击步枪就走出了楼梯。
走廊内一片浓烟,这名狙击手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望去,然后举枪扣动扳机,这枚子弹也是正中他的脖颈。
我把狙击枪挂在胸前,提着这俩狙击手返回了楼梯间,关闭楼梯的门。
在楼梯转角,我剥下了这俩狙击手身上的制服,让凌瑞帆和我换上。有了这身行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过门诊楼,前往病房楼了。
我们俩迅速换好了特种部队的制服,然后就朝一楼门诊大厅赶去。
这二人的衣服我们俩穿上有些大,就算勒紧了腰带仍有些宽松。全套的狙击手制服根本就不露出面部,眼部也由夜视镜和变焦狙击镜组成。
门诊大厅内一片漆黑,不过也没有什么阻拦。
凌瑞帆来皇后医院体检过,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不过在门诊楼和病房楼连接处还有一道阻隔,我看到这里也驻守着一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