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监狱中得了急病,那可就是真的要命。
不知怎得,我忽然得了胃穿孔,在恶魔岛监狱中,这是致命的,这里缺医少药,而死一两个囚犯如同家常便饭。
不过我对这些fbi雇员还有用,所以赖斯一个电话命福克斯医生带着手术用的家伙火速往这里赶来。
我又请左伊替我去向老鼠鬼王求救,在等待中,我忍着剧痛,如果不是我强烈的求生**,只怕我会被疼死。
福克斯赶来还得一段时间,老鼠鬼王近在咫尺,它迅速赶到,先用毛茸茸的爪子翻开了我的眼皮,看到我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便道:“看来只有请黑魔法师才能为你止痛!”
它命a立刻去请魔法师,然后再次扣出一粒老鼠屎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我忍不住张嘴将胃里的食物喷了出来。
治疗室内的杰斐逊忙跳到一旁,捏住鼻子叫护工来。
这里的护工也是犯人,只不过是轻度的精神病人,来者身着白色的紧身衣,生的尖嘴猴腮,一对小眼睛盯着我,也丢下了笤帚和灰铲,捂住了鼻子。
“clean u!”杰斐逊下达命令后,就匆匆走出治疗室。
这名囚犯戴好口罩,便开始打扫地上的污秽。
我正在治疗床上难受,从房间外飘进来一道鬼影,手里拿着一截残肢,从咽喉下的皮肤发出了低沉的声音:“感觉怎么样啊,钢铁战士?”
听到这个声音,我全身一颤,这不是四预示着尼古拉斯·司旺吗?怎么它还活着?
来者正是地狱使者司旺,我忙忍着剧痛询问:“这该不会是你对我的惩罚吧?”
对方坦言:“算是吧?”
我当即表示:“这可能会要了我的小命,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司旺没有回答,我咬着牙道:“我的命贱,你尽管拿去吧,或许看着我被疼痛折磨而死更能令你畅快!”
它仍没有回应,忽然伸手就朝我的腹部抓来,我吓的脸色一变,想要退缩,却无处可退。
司旺锋利的爪子刺入了我的腹部,伸进我的胃中用力一抓,这种疼痛就如同灵魂被撕裂一般,我张开嘴,一股热血混合着胃液连同米饭青虾喷涌而出,全都倾泻在了这名护工身上。
护工丢下了工具,嚎叫着冲出了治疗室。
一名狱警忙追了去,剩下一名狱警冲了进来,见到了地上的黑血,忙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地狱使者满意的收回锋利的爪子,转身飘出了治疗室。
我趴在床边,继续呕吐,似乎要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尽,不过最后吐出来的都是咖啡色的血液。
杰斐逊迅速赶来,从医药箱内取出一支止血敏为我肌注。
典狱官带着雷波和萨利闻讯赶来,两名狱警按住了我的四肢,梅斯命杰斐逊为我注射强心针,以免我心脏衰竭身亡。
这时房门外发出一个质问声:“犯人还没有死,神父就来为他祈祷吗?”
对方表示:“只要有我在,病人就死不了!”这声音正是黑魔法师。
他仍然是一袭黑色长袍,手执《圣经》走了进来,梅斯当即向他呵斥:“神父,我们正在抢救犯人,请你先出去!”
牧师点头,缓缓的道:“神爱世人,你们继续,我不耽误你们抢救!”
杰斐逊抽了一支强心针准备为我肌注,牧师翻开《圣经》,迅速念道:“魔鬼张大了嘴,等待无知的羔羊送上门来,而饥饿的狼群对这些羔羊也是虎视眈眈!”
从他嘴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字符,迅速将参与抢救我的医生和狱警缠绕,这些人如同变成了木头人一般,保持着当前的动作。
老鼠鬼王和左伊从治疗室外飘了进来,见状,就对神父道:“魔法师请您赶快为袁老师救治吧!”
神父点头用了,对左伊道:“记住你欠我一份大礼,你赶快回去吧,否则司旺看不到你,就要出来找大家麻烦了!”
老鼠鬼王也随声附和,左伊飘到床边,抓起了我的手道:“袁老师,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姐姐一定回来看你的!”
a带着左伊离开了治疗室。
黑魔法师将打开的《圣经》放在了我的肚子上,然后就开始念起了咒语,听到这些奇怪的咒语后,我的疼痛登时减轻了许多,但两眼发黑,口干舌燥,这是大失血的症状。
我两眼一黑,昏迷了过去,魂魄跟躯体自动分离,就要朝天花板上升去,黑魔法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魂魄,然后揉作一团,又从我的嘴里塞了进去。他将手伸进了长袍的口袋里,抓出一把黑色的东西,如同橡皮泥般,撕成小团,将我的七窍堵了上。
现在我的魂魄被困在我的嘴里,拼命挣扎,却无法脱出,也无法跟躯体融合,难道这就是人死之后,魂魄跟躯体无法融合。
黑魔法师继续施法,将一道黑色的雾气笼罩在我身上,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狰狞起来,一把拉过旁边的小推车,将上面的药物器械拂开,然后从口袋里不断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和做化学实验用的器皿。
他的口袋就如同一只百宝袋,又好比哆啦a梦的神奇口袋,从中取出了各种各样的物质,开始混合调制。
我当即明白,黑魔法师拿我当小白鼠进行实验,一杯黑色的药物灌入了我的嘴里,我的脸登时也跟着变黑,我的魂魄剧烈抽搐起来。
对方翻开了我的眼皮,摇了头继续进行实验。
当他将一杯咖啡色的药液灌入我的嘴里时,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