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没穿任何衣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还要忍受对方的斥责,这种感觉生不如死啊!
但我仍没有回应,我的嘴唇干枯,喉咙发涩。
“你是如何从我们公安局大楼内逃走的?怎么监控画面看不到你逃走的影像?”铜大军继续质问。
这时两名警员推着担架车走了进来,铜大军示意他们把我从手术台移到车上,他自己拿住了挂在铁钩上的液体瓶子。
担架车上铺着褥子,我感觉好了一些,但疼痛感仍在持续。
“送杭法医那里,另外把那个叫盘青青的一并带去!”铜大军用对讲机下达命令。
我立刻抗议:“我还没死呢?把我送杭法医哪里尸检吗?”
铜大军没有理我,把手里的输液瓶子挂在了担架车的铁钩上,转身离开手术室。
离开病房楼时,我忙对推我的这俩警员道:“我的衣物,还有手提袋!”
推我的这名警员便回应:“你放心,你的东西都已经作为证物送往我们队物证科保管了!”
一辆救护车已经在病房楼出口等候,我被推入了车内,然后看到两名女警押着穿着病号服的盘青青进入了另外一辆警车内,而医院里布满了警察,都在盯着我看,就连警戒线外的围观群众也把我当重刑犯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