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到郝长老要来试探,心想:“你这死老叫化,想要试我,好,我便不装作不知道,将计就计破了你们的阴谋。”郝长老走上前来,伸指在李相如耳边戳了一下,李相如还是一动不动,郝长老再戳了一下,李相如依然如故。
郝长老脸上一热,讪笑道:“储大侠点穴手法天下独步,老叫化要问他话,不解开这小子的穴道,他听不到我所说的话,没法问啊,可您点这穴,老叫化可没本事解开。”储大侠哈哈一笑,道:“储某忘了这碴了,郝长老恕罪、恕罪。”说话间,凌空一抬指,朝李相如弹了一下,只听李相如“啊”地叫了一声出来,穴道便解开了。其实李相如穴道早已经自解,这一声是为了迷惑他们装出来的。
三人见储大侠竟然可隔空解穴,更是佩服得无以复加。郝长老走到李相如跟前,躬身施礼道:“帮主,我适才并无恶意,你误会了!”李相如假痴假呆,问道:“那你们为何要追杀我?”郝长老笑道:“帮主,我们不是要杀你,而是有事要向你禀报,谁知道你掉头就跑,喊又喊不住,只好在后面追你了。”李相如气咻咻地道:“为何我现在还不能动弹?”储大侠道:“我适才只解了小帮主你的‘听会穴’,你肩部穴道却忘了解了,恕罪,恕罪。”说完向李相如肩部轻轻一拍,便将他的穴道解开。
李相如从地上爬起身来,用手揉着肩膀,嘴里叫道:“郝长老,你到底有没有将我当帮主,这般待我?”郝长老抱拳道:“我当然将你当帮主了,这不正有要事要向你禀告呢。”李相如哼了一声,道:“你们几个半夜三更在这荒野鬼鬼祟祟,想来是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郝长老道:“帮主此言谬矣。我们到此商量事情,正是为帮主着想?”李相如冷笑道:“为我着想,说得倒好听,我不懂你说这话的意思。”
郝长老指着储大侠三人道:“来,来,来。我来给帮主引见下,这位是名满京华的储大侠,储云凤,武功声望在京城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是‘震天雷’韩武韩七爷。一套震天拳乖乖厉害得不得了。”停了一下,才指着那秦将军对李相如道:“至于这位的身份就很特殊了,这是刑部的秦大鹏秦将军,是堂堂的四品武官。但最重要的是,…”郝长老压低了声音,说道:“秦将军也是我丐帮中人。”他此言一出,李相如吃了一惊,便连秦将军本人也是大惑不解,刚刚想要张口询问,只见郝长老对他眨了眨眼睛。秦大鹏怔了一下,随即会意,佯笑道:“是啊,本将军也是丐帮中人。”口里面说着,心里却咒骂郝长老:“这死老叫化,将本将军贬成了叫化子。真是该死。”
李相如道:“既然秦将军是丐帮中人,怎么从未听郝长老提起过。我只是听你说天牢里的那个副牢头是丐帮弟子。”郝长老干咳了两声道:“帮主有所不知,这秦将军身居刑部要职,身份实在太重要太特殊,所以帮中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帮主才上位几天,还未来得及相告。今天晚上,我便是约了他们三位到此相商明晚搭救帮主父母一事。”李相如道:“既然是这等大事,为何不预先通知我。还有为何不在总舵商量,却要跑到这林中来。”郝长老道:“帮主,你真是年纪在太小,有许多事不明白。适才我已经说了,他们三位都是名重江湖之人,约他们到总舵商讨,万一有奸细将此事泄露出去,如何得了?帮主你想想,果真如此,非但你双亲救不出来,还要连累那么多的帮中兄弟,那就太失策了,也太失败了。”
李相如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郝长老拍了拍胸膛,道:“当然千真万确,我怎敢欺瞒帮主。”李相如道:“那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郝长老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帮主难道你没听到吗?”李相如扬了扬手道:“唉,我晚上突然被一种声音惊醒了,以为是偷盗的小蟊贼,便起身想去抓他,为帮中立一一功,但不料那毛贼武功十分高强,我便远远地跟着,累得我都快断气了,才跟到树林。那毛贼轻功很厉害,我进入树林,看看黑压压一片,心中害怕,刚要回去,忽然听到一声哨音,大着胆子走过去看看,便听到有人讲话,但隔得太远,什么也听不到,于是便想爬到树上偷听,但还未爬上去,脚下一滑,便从树上掉了下来。结果让你们听见,你便赶上来想杀我,当时我以为是个杀人越货的强盗,没想到却是郝长老你们几个。”他一口一个毛贼,一口一个强盗,绕着弯子将郝长老几人骂了个痛快。郝长老知道他鬼精十灵,拐弯抹角地骂自己,也不便发火。
笑了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帮主当真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言语中仍透出几分怀疑。李相如道:“我骗你是是小狗,我这不刚赶到,还未爬到树上,便掉了下来,能听到什么,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储大侠道:“发什么誓,既然小帮主说没听到就肯定是没听到,即便是听到又打什么紧了,反正我们是商讨晚上营救你双亲的大事情,大家是自己人,也没什么秘密可言,更何况是小帮主你。”
郝长老道:“既然帮主在此,好了,我正好将我们如何橡皮线配合营救你双亲大人的事情仔细地向你说一遍。”李相如道:“我正想知道。不然到时我稀里糊涂地,如何接应爹娘。”郝长老道:“在前番我们商量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