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如道:“帮中出大事了,如不快商量对策,丐帮怕要灭亡了。”三人大惊道:“何事如此严重?”李相如道:“此事说来话长,先回总舵,我们边走边说,否则怕是来不及了。”三人急忙将火灭了,将吃剩的鸡用树叶包了,领着李相如向北而行。
李相如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离总舵有多远的路程?”宋子期道:“禀帮主,这里是密云县,离总舵大约有七、八十里。”李相如道:“宋大哥,你们为何会在此。哦,宋大哥,你的伤好妥没有?”宋子期抱拳道:“多谢帮主大德,帮我从喻半尘那里拿到解药,那解药果然灵验,我服了三次,便已经痊愈了。我伤好了以后,便和张大哥、余大哥结伴而行,不知不觉中到了这密云白沙河畔,恰巧在林中看到一只不知是谁家走失的老母鸡,便捉来烤了,万没想到会在此与帮主相遇。”
李相如道:“宋大哥伤好我就放心了。”断而道:“原来这条河流名为白沙河,这河水流还很湍急的。”那姓余的乞丐道:“禀帮主,这白沙河是京师一带远近闻名的河流,以流急河阔著名,在北方一带也属少有的大河。”李相如道:“怪不得,怪不得。”三人听他自言自语,也不敢多问。李相如年纪虽幼,但却是帮中的代理帮主,千人中比武公选出来的,在帮中身份地位至高无上,因此三人对他尊重有加,便连交谈的言语也是小心翼翼思之再三才敢出口。
宋子期道:“帮主为何一人出现在此地?”李相如道:“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说的大事了。”三人均道:“帮主请讲。”李相如道:“原来那郝长老是内奸。他勾结鞑子合谋要将丐帮卖了。”宋子期三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宋子期道:“帮主请讲得明白一些,属下几人不明白。”李相如急道:“我说的意思是郝长老不是好人,他要将丐帮兄弟出卖给鞑子,以换取荣华富贵。”张朝风和那姓余的乞丐搔了搔头皮,莫名其妙的看着李相如。李相如道:“唉,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事情紧急,晚了怕就来不及了。”
几人加快脚步,李相如边走边将如何半夜听到屋顶有人,又如何跟踪出去,然后听到郝长老和储云凤三人合谋,利用自己救爹娘的机会,将丐帮众弟子一网打尽,然后自己被四人发现追杀,紧急之下跳入了白沙河,醒来后便遇上了几人。一路小跑囫囵说了个大概,这一来宋子期等人便听明白了。
宋子期陡然停住了脚步,几人也先后停了下来。李相如叫道:“你们怎么不走了?”宋子期看着李相如道:“郝长老是丐帮中的耆宿,入丐帮几十年,德高望重,他怎么会干这种出卖丐帮的事情,帮主,你会不会是听错了?再说,那储云凤是北方郝郝有名的大侠,侠名远播,怎么干这种无耻勾当,这实在让人……让人…难以…难以相信。”张朝风和那姓余的也在一旁附和。
李相如道:“千真万确,我骗你们做什么,郝长老与我无冤无仇,况且他还助我当我本帮帮主,平白无故我干嘛我冤害他?其余三人我从未见过,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这事是真的,你们千万相信我,否则丐帮不保!””三人听听也有道理,还是将信将疑。李相如顿足道:“快走,快走,今晚上预定好到天牢营救我爹娘,他们要以我爹娘为饵,待众兄弟都去劫天牢时,埋伏好兵将袭拿帮中兄弟,并趁机灭了我帮,去得晚了,让他们阴谋得逞,到是后悔就晚了。”
宋子期等人见他说得见真,当下急急在前引路,四人一路直奔丐帮总舵。白沙河在京城以南,离丐帮总舵约有七八十里路,四人路急奔,宋子期、张朝风和那余姓乞丐武功都不弱,唯有李相如虽然学过郝长老的“游龙掌”,又学了《南华心经》上的武功招式,体内虽然蕴集了一定内力,但不懂运用的法门,用不了内功,提不起气来,施展不出轻功,只得硬跑,不过跑了数里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被三人拉下了一大截。
宋子期回头见他跟不上趟,瞅瞅日色已经西斜,停下了脚步,待李相如到了近前,一弯腰,道:“帮主,我背你吧!”李相如气喘着连连摆手道:“这不成,这不成!”宋子期道:“帮主不要婆婆妈妈了,照你的速度,天黑之前无论如何赶不回总舵,如果真如你所说,郝长老等人的阴谋一旦得逞,后果不堪设想。”李相如道:“说得对,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纵到了宋子期背上。
宋子期提了一口气,喝道:“走。”施展开轻功,便向前疾奔而去,速度极快,身上背着李相如竟然还比张、余二丐要快。宋子期本是丐帮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此次比武夺盟,如果不是李相如出现,而郝长老有意相帮的话,他已经成为代理帮主了。李相如本就瘦弱,就六七十斤的样子,宋子期将他背于背上,丝毫不受影响,和张、余二人并驾齐驱,不多时便奔出了十余里。
李相如搂住宋子期的脖颈,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宋子期脚力之强劲,步伐之快,让他惊叹不已。李相如忽道:“对了,宋大哥,你们三人如何会在白沙河,你们没有参与郝长老安排营救我爹娘的行动吗?”宋子期道:“比武那晚我被喻半尘暗算,受了重伤,幸好帮主替我拿到解药,我才拣回了一条命。后来,我人为了防别人打扰,便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疗伤。于是便想到了白沙河畔的白沙山,数年前我们来过,极为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