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道:
“梦妃为人不错,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目空一切的感觉,我跟随父亲母亲进宫见过两次,她也来过我家一回,我们感觉彼此很是投缘,这次我回京城后她便从宫中出来,探望我的情况,只是有一点很奇怪的是,她明明是来探望我的,不知怎么时常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似乎有意无意在探听你的一切。”
秦飞对此自是心如明镜,但因为裴若汐曾再三嘱咐自己不要提及两人的关系,当下只好笑了笑。
“或许她是在关心你,关心你未来的夫婿究竟是个什么人吧!”
即使萧寒烟脑洞再大,也不会想到秦飞和裴若汐真有关系,而且还是很深的关系,她叹了一口气,“也许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嗯,”
拥抱良久,萧寒烟再次开口道:
“飞哥哥,天色很晚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考试呢!”
秦飞垂涎道:
“要不我今天就在你这儿睡下,明天直接去考试?”
萧寒烟玉脸绯红,佯怒道:
“你想得美,没有八抬大轿抬我进门,你休想上我的床!”
秦飞知道也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退而求其次道:
“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其实萧寒烟也舍不得秦飞就此离开,只是对于秦飞留宿,她一个名门闺秀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只好羞红着玉脸在秦飞脸颊边,如蜻蜓点水般飞快亲了一下。
“这样该可以了吧,快些回去早点休息。”
“嗯,”
秦飞应了一声,在萧寒烟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萧府。
出得院墙外,见唐磊居然靠在墙边睡着了。
秦飞暗骂了一声,有你这么放哨的吗,说不得老子被扣住了,你唐磊还在做春秋大梦。
当下便出声叫醒唐磊,两人趁着夜色回到了玄武湖家中。
大夏国永平二十二年,八月初六,诸事大吉。
虽然皇帝赵烨因为梦妃二十大寿,改了南直隶的乡试日期,但他也命人好生选了一下日子,最后在钦天监一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老封建的建议下,确定了八月初六这天。
对此,秦飞本来对于赵烨随性的修改乡试日期还颇有微词,但自从知道了梦妃就是自己青梅竹马的裴若汐后,心中更是平添了一股莫名的醋意,尼玛的,皇帝老儿果然是老牛吃嫩草,而且还是吃得老子的嫩草,想到此处他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至于什么黄道吉日,他自是不信,毕竟他也是在信息时代生活过的人,从小接受的都是科学,唯物的先进思想,封建迷信他不懂,也不愿意去懂,那些不过是哄哄鬼,让自己心安罢了。
思虑归思虑,在初六这天秦飞还是起了一个大早。
秦飞开始本来想自己一人前去考试就行了,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敌得过顾横波的柔情和关心,最后还是在一大家子的护送下来到了南京的江南贡院。
江南贡院,又称南京贡院、建康贡院,位于南京夫子庙学宫东侧,是大夏规模最大的科举考场,中国南方地区开科取士之地,也是秦飞此次乡试的考场。其前面不愿便是久负盛名的秦淮
据说其鼎盛时期仅考试的号舍就拥有两万多间,加上官房、膳房、库房、杂役兵房等数百间,占地超过四百亩,其规模之大、占地之广居全国各省贡院之冠,创造了古代科举考场中国之最。
在后世,秦飞也来过夫子庙风景区游玩过两次,只是那时工业发达,高楼林立,南京又历经多次战火,江南贡院,夫子庙学宫,秦淮河等建筑与现在相比早已面目全非,其中的古韵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与其说秦飞是赶去考试,还不如说他是在闲逛游览,如同一个乡下苦逼孩子进城一样四处打望,毕竟是大夏的都城嘛,又是一个顶级红灯区和最高级别的科举考场所在。
只是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庄严神圣,一个庸俗卑贱的两个事物能如此和谐统一的相处在一起,没有给人半点违和感。
众人刚道秦淮河边,秦飞便感觉到顾横波神情有些异样,身子也有些微微发抖。
“波儿,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顾横波闻言一怔,她不想让秦飞担心影响了今天的考试,只是笑了笑,“相公,奴家没什么,可能是今天起得早,身子有些不适应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飞略一沉吟,便明白了顾横波的异样所在。
他知道顾横波在去苏州以前,就一直在秦淮河的各大青楼,妓院卖艺为生,每天如履薄冰的独自周旋于众多达官贵人,文人骚客之间,也不知道她费尽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得以保全清白之身。
此时故地重游,想起自己凄苦的身世和在秦淮河苦苦支撑的日子,难免心中有些悲哀酸楚和后怕。
所以,她才更加感谢秦飞,感谢秦飞把自己从这无边的苦海给捞了出来,否则她真不敢想以后的人生是个什么样子。
秦飞笑了笑,握住顾横波的手柔声道:
“波儿,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不是已经脱离苦海了么,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相公我会尽力给你一个阳光灿烂的余生,把你以前所受的苦难都弥补回来,来,给相公笑一个。”
看着秦飞如此体贴,顾横波展颜一笑,“谢谢相公,波儿没事,只是有点小感触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
跨过秦淮河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