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你就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孽,你看你把一个高雅的诗会弄成什么样了。”
顾横波闻言自然不愿接受这无端的指责,出言驳斥道:
“田大人,你怎么能把骚乱的责任推到小女子头上呢,要怪你也应该怪下面那些追逐美色的狂蜂浪蝶才是!”
田善文多次被顾横波拒之门外,早就对她怀恨在心,此时见顾横波当着这么多人顶撞自己,顿时气得须发倒竖。
“你,你,谁叫你生得如此祸国殃民,惑人心智,而且这等高雅之所岂是你这不洁之人能待的地方?来人,把这私闯诗会的青楼妖女赶下台去!”
秦飞见田善文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心中也是气极,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当众羞辱,立刻反唇相讥。
“慢,田大人是吧,你不会是晚上多吃了几碗,被饭撑糊涂了吧,你岂能反把顾横波这个受害者当做始作俑者,诬人清白,就好比一朵与世无争自主绽放的鲜花,世人见猎心喜都想据为己有而引起争斗,难道你还要去怪罪于那无辜的花朵?”
“再说顾横波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精通诗词歌赋,她就怎么不能上这个台子了。”
田善文被秦飞抢白,一愣,恼羞成怒道:
“你又是何人,敢如此凌辱本官?”
秦飞呵呵一笑,没有半点惧色,“小生乃顾横波的相公,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难道就不许别人说道你几句?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况且当时情况紧急,难道你非要看见顾横波这个弱女子被汹涌人潮踩死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