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请问王顺在吗?”
顿时屋内响起一阵慌乱,一个女人出声道:
“谁在敲门?王顺怎么会在我一个寡妇家呢,你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秦飞闻言也不多说,抬腿就是一脚,木门顿时轰然倒下。
“谁,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我李寡妇家里闹事?”女人恼怒的大骂道
秦飞循声进屋推开里间房门,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丰腴女人正忙不迭的穿着衣服,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春光外泄。
“本官乃白鹭洲锦衣卫百户,王顺在哪里?”
女人一惊,惧怕道,“王顺不在。”
秦飞抬头打量了一下屋子四周见窗帘微微的在晃动,抽出绣春刀架在女人脖子上急声道:
“给本官老实点,快说,王顺是不是从窗户跑了?”
女人大恐,颤抖着声音道,“对,对,对......大人饶命......王顺是从窗户跑了。”
秦飞不理李寡妇收刀急忙往外跑去,刚出屋就见唐磊和江斌提着王顺往这边走来。
“大人,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你刚一进屋这王顺便出窗户里翻了出来,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王顺一见是秦飞,顿时放下一些心来,毕竟上次就是秦飞把自己救下来的,也算一个救命恩人,他赶忙一下子跪了下去。
“大人,小人只不过是在这李寡妇见过个夜而已,又没有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呀,不知道大人您把小人抓起来究竟所谓何事?”
秦飞心里嘿嘿一笑,这王顺果然不是好东西,自己找不到媳妇倒晓得另辟蹊径找寡妇玩。
“本官来此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向你问几句话而已,你起来回话吧。”
王顺提着的心又放下了一大半,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献媚道:
“谢谢大人,不知道大人想知道些什么,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通通的都告诉大人。”
秦飞点了点头,“上次你在悦来酒楼被里面护院追打,本官救下你以后,你给本官说仿佛音,对不对?”
王顺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会儿道:
“不错,小人当时在悦来酒楼歇气是确实听到了地面传来敲打的声音,当时小人还给大人您说了,只是您没有理会而已,小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怎么就如此肯定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而不是上面装修工匠哪里传来的呢?”秦飞疑问道。
王顺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
“大人,小人自小失去了爹娘的管束,又没有多少本事,就养成了游手好闲的坏习惯,在没有吃穿的时候便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小手段来以此糊口,不过这些还多亏了小人有一双特别好使的耳朵,加上平时作事的练习,使得听力越发的厉害了,要是用心听一来里的地方都能听见动静,假如在夜里还要听得更远些,所以小人听出悦来酒楼地下传出来的声音一点都不奇怪。”
秦飞点了点头,看来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果然不假,既然作为一个盗贼没有点出众的本领还真不行,说不定被人一逮一个准。
“那为什么我们此次前来你没有听见动静早点跑呢?”江斌在一旁问道。
王顺讪讪一笑,“大人说笑了,小人也不知道你们是来找我呀,要是每次一听到动静小人就跑,那样小人还要不要活呀!”
三人闻言也是忍俊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
秦飞再问,“你音出来?”
王顺想了一下,“应该有好几处吧!因为不关我的事情,小人也没有多去注意,随后便被悦来酒楼的护院给追赶了出来。”
秦飞问完略微想了一下,他顿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出了一身冷汗,尼玛的,这样会死人的,而且是很多很多的人!
看着秦飞脸色有些发白,唐磊不安的问道:
“公子,你怎么啦,哪里不对劲吗?”
“唐磊江斌,我们得尽快赶回去,希望时间还来得及?快!”
“还有,王顺,你他妈的真是一个人才,如果这次没有出事,你三天过后来白鹭洲百户所找本官,本官给你一个校尉当当,怎么样?”
说完也不管王顺答没答应便打马飞快的往朝阳门狂奔而去,只留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王顺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在秦飞想来,在这没有先进的监听设施和侦察手段的世界上,一副好使的耳朵也可以算作事一个有着特殊才能的人,招到麾下将来说不定以后可以用到也不一定,所以这才萌生了留下王顺的想法。
这些秦飞只在脑子里想了一下,便开始思索起悦来酒楼的事情来。
如果有人在高达四层的悦来酒楼下面挖空底下的地基,以石柱或木柱暂时撑住,等皇帝带领的祭祀队伍走进之时撤去下面支撑,那悦来酒楼绝对会轰然倒塌,而玄武街街道在那段又稍微窄一些,那么,那么结果会变得怎样呢?
那结果就是......
狂奔的秦飞越想越害怕,同时也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极其简单,但又非常能实现的惊天阴谋来,此时,除了天衣无缝这四个字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它,假如自己的设想是真的话。
确实,这个阴谋真的很简单,阴谋者在很早以前就预判到赵烨会在自己父亲八十大寿去紫金山夏孝陵去祭拜,然后在最近的一条街道玄武街位置较窄的地方修建一座比周围建筑都高的四层酒楼。
运营几年或一段时间以后便在祭拜前开始以装修为掩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