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破天一掌就要往自己天灵盖而去,江云何曾想到这般变数,一时情急只得道:“葬经前辈你若死了你那欠下的九拳如何偿还?”
秦破天这一掌终于在天灵盖处止住。“我如何偿还?”秦破天喃喃道。
“莫你以为一死便可以了结欠下的债吗?如果真是这样昔日大师又何必救你?”江云见秦破天缓了下来又继续劝道。
“那当如何?”秦破天喃喃,眼神无助的样子让江云都为之一动。
“我也不知道!”江云道,“但是佛法无边,若诚心修佛必然会找到答案!”
“修佛?你是要我像那些秃驴样?”秦破天脸上又扭曲开来。
江云心道糟了,如果说秦破天又凶性大发那如何是好,暗自后悔刚刚喝住了他。
好在秦破天并没有狂性大发,他捂仰头道:“修佛?吾逆天道,当糟天谴!”秦破天说着抱着自己疼痛的头晕了过去。
延仁偷偷潜回少林寺,寺里有老方丈的命令自当无人外出。“老和尚们记着,待我拿到达摩心法练成达摩棍,看你们还敢小看我!”达摩棍法在达摩院首座永尘大师手中延仁是知道的,“也不知藏经阁今天到底怎么样,最好几位首座纷纷受伤我才好下手。”延仁狠狠一咬牙,接下来所有的计划安排好了,“永尘师叔,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师父那个老糊涂。”轻轻推开自己房门。突然一道后身一个身影出现,正打算回头,穴道已经被制住了。
肖浪看着五官中庸的延仁和尚,此时面上一脸和善完全看不出那日偷袭时竟然会暴露出这么大杀气,“你去了哪里?”肖浪问。
延仁和尚搭笑道:“肖施主这是何意?在我禅房偷袭我还要问我去哪干什么吗?”
肖浪料延仁不肯老实透露便道:“你跟那铁拳男在山下西街茶馆说了什么?”
延仁脸色大变慌张道:“你胡说什么?”
“为什么杀延德?”
“不要血口喷人!”延仁不安起来。
“你为什么要害延德?”肖浪拿出那本达摩棍法,“是因为这个吗?”
“你怎么知道……”延仁眼角瞟了瞟柜子,发现果然被移动了,又见四下只有肖浪一人便问:“你为何跟着我?又为什么搜我屋子?”
“因为那天我看见是你对延德下了手。你知少林众僧就要赶到,此时下手再好不过,却不知我一早便到了那里。看见了你的一切行为。我只后悔没能阻止你。”肖浪解释到。
延仁突然笑到道:“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废话,延德是我害的!谁叫他目无尊长!”
“真的是你?”延空和陈静抒走了出来,眼小和尚里挂着泪摇摇头,“我还一直不敢相信!原来真的是你?”
“师弟?你怎么在这?不是我!你听我解释!是他!”延仁没有想到延空会在这里,本想就算被肖浪一个外人知道也破坏不了自己的计划。“是他威胁陷害我?”延仁胡乱说道。
“延仁师兄?为什么你要害延德?永慈师叔是不是也是你害的?”延空眼里噙着泪水字字问道,嘴里咬牙切齿的把牙齿咯咯的作响。
“不!不!不是我!”延仁此刻努力思考着该如何脱身。但是眼前三人盯着自己让延仁心里不由慌乱哪里还想得出什么办法。
“难道忘了你是我们大师兄吗?你还是我们师兄吗?”延空声泪俱下。
“哈哈哈!”延仁突然大笑起来,“师兄?谁当我师兄?你?还是延德,就连我师父都不当我徒弟,又有谁当我是大师兄!”延仁见事情败露藏不住了不再反驳,“我是他大弟子!无论从武功还是资历我都比延德强。为什么那老和尚要把达摩棍法传给延德?为什么?这应该是我的,应该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外显得疯狂。
“嘭!”延空一拳狠狠打在延仁脸上……
葬经睁开眼,眼前还是熟悉的地洞还是熟悉的黑暗。江云躺在一旁,疲惫让他很快就昏睡过去,即使秦破天还躺在一旁但是松下一口气便让江云很快就迷糊了。
葬经喃喃道:“终于走了吗?”看见江云起伏的胸口也放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酿成大祸。”葬经按住隐隐发痛的胸口,走到江云身边看着江云破烂的衣服,暴露在外的胸膛。“臭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葬经一掌轻轻附在江云胸口,随即胸口的大片寒冰随之化去,只剩下胸中的俩道深深的血洞留下冰晶不化。葬经看着江云其中一道冰晶里黑色的三叶飞镖!“这是刚才受得伤?”眼里也丝毫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他是寒月?!”葬经又是一掌轻轻覆在江云背上,“果然,看来这天下必将不太平了……”
“葬经前辈?”江云爬起来警惕的看着一旁的葬经。毕竟这么恐怖的人在自己身边。
“你醒了?”葬经轻轻道。
江云见葬经身上从回了那一股傲气便问:“前辈,你没事了吗?”
“嗯,那是我的心魔,魔由心生,也是我佛缘不够,没法压制住他。”葬经虽然回归正常,但是眼里却多了一丝担忧。
“那就好!”虽然这么说,但是江云还是充满了恐惧。自己的小命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丢了。
“你体内寒冰什么时候出现的!”葬经突然问。
“你是说这个吗?”江云指着自己胸口回答,“这一道伤痕是上次……大概也就十几天前,至于这个是……”江云生怕提起刚刚的事葬经又要暴走便打着哈哈道,“这个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