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了，你既然已经接手了这个烂摊子，现在就算是想退出也来不及了。”
老头对着钱谦发表结案陈词，“东皇太一纵然在一步又从虚空中迈了回来之后，似乎是斩掉了自身所有的情绪，变成了一个只剩下理智的怪物，甚至有没有理智都不能肯定。不过无论是从哪方面讲，你们都已经成为对立的两方了。”
“蛤？你连我已经干掉云中君的事情都知道？”妈的虚境强者有点太玄乎了吧，破碎虚空还带附加读心术的吗？
“你已经干掉了云中君？”老头大吃一惊，显然没有想到前期那这么果断，直接就动手了。
说起来也是他们害怕东皇太一淫威已久，能够在他手下保住性命已经是邀天之幸，至于主动出手什么的，根本是想都不敢想。可他不敢想，钱谦当然没理由不敢。
虽然还买不起大蘑菇，可东皇太一也还是个普通人而已，没有到非得要大蘑菇轰炸的地步。都不说什么重武器了，就算是普通的火箭筒和迫击炮都能干掉他。
只是说这货修炼到这种玄学的境界，有“心血来潮”的能力。穿越这种事情都能硬生生躲过去，提前躲过一两个火箭弹对他来说还是十分容易。就算躲不过去，他也可以破开虚空，让弹药炸进虚空里。
可无论如何，他只是一个人。他能防得住一枚，防得住千百枚、四面八方全天候的轰炸吗？宙斯盾听说过吗？萨得听说过吗？天基武器听说过吗？
好就算东皇太一又开挂了，还是全数躲了过去。但他现在毕竟还没能成神，虽然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然而显然还需要阴阳家这势力，还需要大秦对天下的掌控能力。
既然如此，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瞄准阴阳家的人轰就行了。就不信月神也能躲过导弹。
“你是不知道蜀山对东皇太一有多么重要，我真不知道说你是果断干脆好呢，还是傻人有傻福好。”老头苦笑道：“你这么做很是正确，因为从你介入蜀山一事开始，东皇太一就绝不会放过你的。蜀山对他的诱惑，比任何东西都大。”
“比大蘑菇还大？”钱谦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大蘑菇是什么，但如果就是你那种法宝的话，那确实是比它还要大。”老头点点头，一副很神秘的样子，“那种法宝只是破坏力强大而已，但到了他这地步，我们也没人反抗的了了，他需要的是长生不老。”
“so？他就让云中君出海给他找长生不老药？”好像无意之中破案了，蜃楼不是给老嬴造的？好事儿啊，回去就让老嬴以欺君之罪抄了阴阳家。
“那倒没有，海外仙山虚无缥缈，与其搏那种运气，为什么不到正经我们蜀山出过仙人的地方来找呢？”老头冷笑道：“你真以为他东皇太一是为了蜀山有威胁到阴阳家的苗头才亲自来灭门的？”
“神仙？飞升那种？他自己不都飞升过了吗？”总之钱谦还是觉得这世界很迷啊，为什么要突然往上加这么多设定。
“不是那种，真正的神仙。御剑飞行，丹田中一口飞剑，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的神仙。”老头很是自豪地挺了挺胸膛说道，“能成仙的，长生不老的。东皇太一需要的就是这个。”
“快拉倒吧，这么牛逼那当年怎么不来救你们？”钱谦现在什么都不信，就相信科学。有道是真理永远在大蘑菇的核辐射范围内，就算东皇太一能始终在身边布下一层虚空带，隔绝核辐射，但我就看看你怎么出手？
“真有，老夫也不知道他们修炼的是什么玩意，有一段时间突然就牛逼了，但是突然一夜之间就都消失不见了，好像是跟星象的变动有关。”
老头言之凿凿地说道：“从那开始，我们蜀山，阴阳家、鬼谷派、道家，甚至儒家，都在研究天道星象，最后得出的结果，虽然不知道仙人们是为什么消失的，可是秘密都在一处星象里。这处星象，叫苍龙七宿。”
“等一会，儒家还会研究天道星象？”钱谦感觉到这事儿有点玄幻，理学、太极图什么的，那不都是北宋的事情了吗？
“当然有，荀子听说过没？这个老东西修为精深，已经是破虚巅峰，比老夫更要强得多，保不齐这老东西还活着。毕竟虚空乱流对他造成不了伤害，他只是怕破碎虚空后另一界的法宝轰杀而已。”
老头点点头，道：“这老东西所谓的‘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就是对天道的研究认知了。”
老头继续说道：“道家现在没有虚境人物，不过托他们老祖的福，老子和庄子等人留下的无极图、冲虚图之类的东西很多，本来凭门内积累，就已经看得出天象的变化。”
“阴阳家本来是道家的分支，对形象也有所研究。鬼谷派虽然很强，但每代只收两个弟子，最后还会死掉一个，谁也不知道他们研究出了什么，但从上一代鬼谷弟子没有出门行走，也看的出，他们至少知道奥秘隐藏在苍龙七宿中。”
“至于我们蜀山，那就更是厉害了，研究‘天’的同时，还涉及到‘地’和‘人’。因此走的也就更靠前些，怎样堪破苍龙七宿的秘密我们是不知道，但却知道怎么拿到参透这个秘密的入场券。”
“是什么？”钱谦本来是打算看老头一直自己下白活的，不过天明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的样子，随口问了出来。
“‘天’的研究，自然跟其他门派没有区别，都是秘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