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村,一个偏远穷辟的村落,整个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家,都以种田放牧为生。
晌午时分,田间劳作的人难得休息一会,吃着饭,唠唠家常,王仁和父亲王富贵也坐下休息一会,等着家里送饭。
不远处泥巴房子的炊烟袅袅,没过多久,村里的妇女门手中提着篮子从房子中走出来,其中一个女子,与其他女子略有不同,虽然穿着同样破旧,皮肤却白皙。王仁看到女子赶紧起身,上前接过篮子,道“娘,您辛苦了。”这人正是王仁的母亲,孙静。
“娘不辛苦,你们父子才辛苦,大热天在地里干活。”王仁的母亲语气温和。
“你在家做针线活,半夜都不睡觉,同样很辛苦。”王富贵道。
“说什么苦不苦的,都是一家人,快点吃饭吧。”王仁母亲说。
王仁和王富贵打开菜篮子,里面有两大碗饭,一碟小青菜,上面还有几片肉。
王富贵将肉夹给儿子,“你多吃点肉,马上童学的大考要开始了,长点力气。”
“呦,王仁都二十岁了还要参加童学的考试呀,我家虎子三年前十二岁就过了童试呢,二虎子今年也准能过。”一个黝黑粗壮的父母经过时,刚好听到王富贵的话,大着嗓门开口道,这人叫王玉华,与王仁家是邻居,两家田也挨着。
周围休息人听到都看了过来,“你这老娘们,扯嗓门说什么呢。”隔壁田的王长发走了过来,对着王富贵有些歉意:“王员外,我们家那老娘们就没什么教养,你多担待。”
王富贵摆着手:“你家玉华说的也对,而我都不是什么员外了。”
“你看看,王富贵都这么说了,你在那里挑什么理。”王玉华嗓门依然挺大。
“你这老娘们还说不听你了?王员外过去每年都给咱们村银钱补贴,特别是那年闹灾,没有王员外,得多少人家饿死。”王长发道。
“那不是过去吗?现在没钱回来了,总共良田就那么多,还不是分了大伙的田,咱家田都少了一块,本来就穷的村子,现在更穷了,大家伙说是不是。”王玉华继续扯着胖子说。
“是呀,这下子更难过了。”
“可不是嘛,唉。”
“今年要怕是要挨饿喽。”
一个小姑娘从田里走出来,指着王玉华“你们咋能这么说,王玉华,要不是王员外你家虎子有钱读童学?还有说挨饿那个李婶,你家小六子惹事不是王员外帮忙,怕是要蹲大牢了吧,咱王家村谁没受过王员外的恩惠,当初王员外,王员外叫的好听,现在分点天就不乐意了?”
“小芳,你咋这么跟长辈说话呢”王玉华被一个小丫头脸上挂不住。
“我在说这个理儿。”小芳道。
“吵什么吵。”一个中年男人也从田里走了出来。
“爹。”小芳叫道。
“村长”“村长”其他人也打着招呼。
中年男子正是王家村现任村长王有为,“你们有那力气吵吵不如多开点地,养两头牲口,王员外家做过的贡献有目共睹,谁在因为这个事吵吵,明年就去种荒地。”
所有人都闭了嘴巴,吴玉华更是用手捂住了嘴。荒地是种啥不长啥,如果中那个地,真就得饿死了。
小芳走到王仁身边,王仁只是吃着饭,“王仁哥,以后他们再说什么告诉我,我告诉我爹收拾他们。”
王仁放下筷子喝了口水笑着道:“谢谢小芳,我都听习惯了,反正说来两句也不会掉一块肉。”
“是呀,小芳丫头,没事的。”王富贵也放下筷子道。
“走了丫头,我们也回去吃饭。”村长王有为叫了下小芳。
“这就来,爹”小芳高声回答,然后对着王仁说:“王仁哥,我爹叫我了,你加油,我相信你这次童试一定能过的。”小芳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又回过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向王有为追去。
“这小丫头,对咱家态度一点也没变。”王富贵道。
“是呀,当初每次回村子,仁儿都带着小丫头出去玩,两人关系当然好。”王仁母亲孙静看见爷俩已经吃完饭,将碗筷收拾起来。
王仁帮着将碗筷放进篮子里,提起篮子。
“仁儿和你娘回去吧,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做。”
王仁点了点头,与母亲一起向家中走去。
家也不过是个泥巴房子,这还是村里人帮着建起来的,一年前王仁一家还住在城里,人们还叫王富贵为王员外,如今却破落至此。归其原因,还要从头说起。
这个世界是修真世界,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有些修仙资质,但是也有完全没有资质的人,比如王仁家族,不知道是不是倒霉,王仁家祖上无数辈人全都没有修仙资质,爷爷辈蜗居在王家村,等到王富贵那时出外闯荡,做了点小生意,竟然发迹了起来,在城里买了院子,人称王员外。
等到王仁出生,竟然被查验出有灵根资质,王富贵那个高兴,认为是祖宗保佑,因为没有灵根资质注定一辈子凡人,最终生老病死。
可是这资质,有还不如没有,因为资质太差了。从王仁开始修炼,请了师傅,买了功法,短短几年,花了王富贵半生积蓄,可王仁呢,修炼的那叫一个稳,练气一层几年见雷打不动。要说这练气一层,那真是屁用没有,出了能有气感,在体内流动什么都干不了。正当全家打算放弃的时候,认为王家就不是修仙那块料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这人自称是天山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