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设答辩没过,心情复杂)
林岳风,龙虎峰四师兄,这次本来有极大的可能踏上登天路,但是却被半路杀出来的叶青官抢去了名额,因此心生怨愤,想知道究竟是谁抢走了自己的名额。
几个师弟听到了他的怨言,便自发来武当山找叶青官的麻烦,却不料被人家几脚踹了下去。
然后他亲自出马,想着无论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但是事实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人家只是几扫帚,便将他扫趴下了,那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痛,让他的全身都在抽搐。
耻辱!奇耻大辱!
堂堂的龙虎峰四师兄,身份尊贵,天资不凡,即使去其他的门派,也都是座上宾,但是现在,却被人一扫帚抽趴在了地上,脸面朝地,让他所有的尊严都丧失了。
太阳西斜,映衬着满山的黄叶,让整个武当山一片金黄,美不胜收。
叶青官坐在台阶上,看着台阶下几个鼻青脸肿的龙虎峰弟子,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喂,你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有啊?”叶青官瞅了他们半天,才冒出这样一句话。
几个龙虎峰弟子齐齐瞪着他,或阴森,或愤恨,心中恨不得将叶青官戳个稀巴烂。
“既然没意识到,那边在这坐着吧,等你们什么时候认识到了,就下山去吧。”叶青官丢给他们几个破旧的蒲团,自己则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林岳风看着叶青官,眼神阴森,牙齿都快咬碎了,但是却无可奈何,对方的剑道修为明显比他高了一大截,一只扫帚便摆平了他们几个。
几人坐在那里,却是羞愧难当,龙虎峰坐在道家的祖庭之一,底蕴深厚,龙虎剑法镇压世间一切魑魅魍魉,向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哪有被别人欺负的时候。
但是现在,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然压在了他们的头上,而且仅凭一只扫帚便料理了他们。
“你到底是谁?”林岳风看着叶青官,现在才想起问他的名字。
“叶子川。”叶青官自然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名,如今他在江湖上已经算是人尽皆知,一切都暴露了,自然要用假名。
“好,叶子川,今日是我们栽了,技不如人,怪不了别人,我们师兄弟几人也的确态度有问题,还请牧师祖他老人家不要在意。”出乎叶青官的预料,林岳风竟然认怂了,态度非常诚恳,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龙虎峰剩下的几名弟子也一一认错,虽然看向叶青官的眼神非常不友好,但是能让他们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不过叶青官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些弟子称呼老道士为牧师祖,那就是比他们高两个辈分,而自己是老道士的大弟子,那岂不是说自己比他们高一辈了?
想到这里,叶青官的眼睛变得闪亮起来,看着他们道:“按辈分来说,我是你们的师叔,叫声叶师叔来听听。”
几个龙虎峰弟子差点吐出血来,一个个恶狠狠的盯着叶青官,如狼一样,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
“你看你看,刚刚还想夸你们尊师重道来着,这转头又变样了。既然如此,那你们便继续坐着吧。”叶青官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们。
几个龙虎峰弟子气得肺都炸了,脸上火辣辣的,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千古未有的奇耻大辱,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
但是叶青官说的的确是事实,牧师祖虽然渐渐被众人遗忘,但是辈分摆在那里,即使如今的掌门见到了,也要尊一声师兄。
叶青官身为牧师祖的弟子,辈分自然比他们高一层。
最后,林岳风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叫了一声:“叶师叔!”
叶青官有些诧异,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岳风,这人的隐忍让他惊异,养尊处优惯了,遭遇这样的羞辱还能忍下去,的确非常人能做到。
其他几个弟子也捏着鼻子叫了一声叶师叔,叶青官听得非常受用,他如今应该算得上道家最小的师叔了吧,辈分高了,压人一等,这感觉果然爽啊。
挥挥手,叶青官非常大气的让他们下了山,自己转身离开,因为又到了做饭的时候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一路上的弟子见到龙虎峰的人灰溜溜的从山上下来,一个个鼻青脸肿,不修边幅,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龙虎峰的弟子,竟然在武当山上吃瘪了!
这则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天道山三百峰,龙虎峰弟子的强势那是出了名的,即使在三百神峰之中,也没人能压得住他们。
但是现在,几人去武当山上找茬,却鼻青脸肿的回来了,明显是被人修理了一番,众弟子现在才知道,武当山上那个冒出来的弟子绝非善茬,不但抢了一个名额,连龙虎峰的人也照打不误。
武当山上的叶青官自然不知道道宗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吃完饭后,他便和往常一样,闭眼吐纳起来。
和残阙的一场大战,他损失了几滴心头血,和鬼车一战,他开了九宫神门,损了自己的根基,和藏锋大战的时候,他使出诛仙一剑,差点将自己都斩掉。
接连三场大战下来,他受的伤不可谓不重,一头的黑发都白了一般,但是现在,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不妥,除了九重阙的根基有些不稳之外,身上的伤势早已痊愈,看不出丝毫不妥。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间,似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