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一怔,不禁抬起头来。
便听崇祯帝道:“朕初登大宝,在群臣推波助澜之下,惩办了魏忠贤,连锦衣卫和东厂也...若...今日也不会如此被动。”
王承恩闻言默然,良久道:“魏忠贤上欺君,下压民,陛下惩办乃顺天应人,何来错处?”
崇祯帝听了不禁失笑自嘲:“罢了,你呀,就会安慰人。”
然后振奋了一下精神,道:“反贼如今已至何处?”
锦衣卫残的不像样,唯有东厂,这几年在王承恩的执掌下有所恢复。许多事,崇祯帝靠不住锦衣卫,只能依靠东厂的眼线。
王承恩抿了抿嘴,道:“一路已至保定,一路已至河间。”
“来的好快呀。”崇祯叹了口气,冷笑道:“谨以祖宗之大义,为诸夏族长,嘿,好大的气魄。难怪不接湖广总兵,原来早是狼子野心。”
他狠狠的喘了口气,道:“调兵之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