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恐怕接下来几个月仲卿都是要慢慢见的。”韩馥轻笑一声,擦着嘴边胡须沾上的酒液,从衣袖中取出一卷竹简道:“韩某此来,可是替不少人传话。温侯让老夫带封信来,他也想迁到邯郸来。还有张燕,你刚离京北上,他带着一队羽林骑去了黑山,自己在山上搭了个茅屋每日打猎耕田;杨奉是一病不起闭门谢客,大约也只有去卑反映慢些,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过上月余应当也就反映过来了。”
韩馥看着燕北,再望向邺都的方向,感觉就像是一头名声狼藉的猛虎与一个没了护卫家仆身处襁褓仅剩尊贵血脉的婴孩。
“就像你说的,这几个月,谁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