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稍整休息。
李萦便问李陵小哥哥,“陵哥哥,你一天到晚在做些什么啊?可不可以跟萦儿讲讲,萦儿在房里好闷。”李萦搂搂他,以示亲近。
李陵小哥哥觉得她这模样好玩,估计也没人跟他这样。身旁不是仆人,就是老妪,要不就是小厮,娘亲也是个严厉的。
“每日卯时起身早读,辰时用过早饭后进书院听先生讲课,午时是用过午饭后休息片刻便要练马习射,酉时用饭后爹爹亲身教导。”他微笑的看着李萦,语气没有一丝苦涩。李萦是想,他是被寄予厚望的,七八岁的小男孩,这样的日程安排,真满。爹爹亲身教导,就是晚上,当爹的要检查儿子这一天学习的怎样,真累。
点点头,李萦蹭了蹭他的胸口,以示安慰。
他倒是好笑的摸摸李萦的头,切。娘亲看着李萦和李陵小哥哥的互动,嘴角微微上扬。
古代的女子在闺中都做些什么呢?穿针刺绣,读《女训》和《女戒》,学习妇容妇德什么的,哎,真不适合李萦。
午休过后,百般聊赖,情绪也还没调整过来,手腕上的伤也还没好全,精神头不足。还没等到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倒是娘亲来了,还带了东西。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
“萦儿,娘亲来了。你觉得怎样了,手上的伤还疼吗?”边说边查看李萦的伤势。
“是娘亲下重手了,娘给你带来了上好的膏药,伤口好后也不会留下疤痕。”说着,便拿着淡绿色的膏药在李萦的伤口处涂涂抹抹的,神奇的是,那药膏摸上去后,清清爽爽的,伤口也是没那么疼了。算她有点良心,毕竟是这身体的亲生母亲。李萦当时哪知道,那淡绿色的膏药是下了蛊的,那蛊对人体无害而且有益于身体健康,但是它是一种标记,从一开始,李萦就被烙上某人的印记。这是后话。
抹完药膏,便给李萦随手套上一枚羊脂白玉镯,美其名:掩盖伤口,实质上,那玩意,是束魂套。李萦虽心有疑惑,但是觉得戴着也没什么坏处,也接受了,却忘了,这具身体的亲娘,是大祭司。大祭司送你的东西,要多掂量。这哑巴亏,初来咋到的李萦是该受下了。
那日下午,在李家大院后花园里,是一番母女和乐融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