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是逃走了,但可怜了那些跟他来打阵的妖异了,鹤白山见辰雄天因自己失误而不败之死,愧疚难当,可罪魁祸首阿奴逃了,那就将怒气全撒在这些帮凶上吧。
“天人府听令,随我将这些魑魅杀光”鹤白山怒吼道。
“北剑众人替宗主报仇,杀”辰虎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桀、桀”众妖异拉开架势准备应战,怒吼声,黑气,血雾交织一直战到东方天际亮白。
“呼、呼、呼”辰虎喘着粗气说道“该死还是让逃了一些,唉,大哥,呜呜”辰虎跑到辰雄天尸体前嚎啕大哭。
“唉,节哀顺变吧!”众人安抚道
“没事,辰虎,本主追加辰宗主为武明公,意为威武睿德,照临四方,在授予银棺锦衣送辰宗主上路”高洋打着哈欠从大堂走出说道
“谢主隆恩”辰虎望着高洋,两人同时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既然事情已定,鹤府主我们回宫吧,那些先达都一夜未睡了也让他们会吧啊辰虎”
“遵命”鹤白山和辰虎说道。
“来人送各位先达回府!”辰虎吩咐道
“啊,啊,啊,真舒服,哎,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辰鼎伸着懒腰说道
“哟,辰鼎啊睡得可好?”高洋问道
“嗯还行,不过做了个噩梦,梦到阿彪居然亲手弑伯,唉惊死我了,我还以为二哥想当宗主想疯了,竟让阿彪做出这等大不韪之事,多亏只是梦,呵呵”辰鼎笑着说道
“你的梦真准哈,我们走”高洋说道
“呵,恭送圣主”
“啊,大哥你怎么了这是,辰虎你疯了,你竟然真的指使阿彪做了大不韪之事,你还是不是人,你怎能如此不顾兄弟手足之情”辰鼎老泪纵横的咆哮道。
“辰鼎少爷这是不赖阿彪,更不是某个人指使,昨日那个场景您是没见,我们这些老辈之人都手冒汗滴,更别说一个孩子腿软倒地了,唉...”几位舵主说道。
“来人,将阿彪带入房中自省去吧有什么事我担着,孩子是无辜的”
“爹,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孩儿愿领罪受罚”辰彪对辰虎说道。
“算了,还是让大嫂们见见大哥吧”辰鼎呜咽着说道。
“大家忙了一个晚上了都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有什么重要事我派人告知各位”辰虎说道。
众人散去,辰虎打开大堂门说道:“各位乡绅先达,让大家担忧一晚着实对不住,还请各位原谅。”
先达们问道:“妖异除净了么。”
“嗯”辰虎点了点头
先达们顿时站起夺门而跑,争先恐后,甚至有些衣带都未穿好光着脚跑的不计其数,令人可笑这些真是读书文雅之人?
院中此刻只有一些仆人整理打扫,辰虎去了圣朝无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可能商量辰宗主后事,可能商量宗主大位的继承,呵,谁知道呢。
那夜注定成为永恒,那夜注定成为北辰剑宗分水岭,那夜也让人记住了一个人辰雄天刚刚出生的儿子,不是人人口中的灾星—辰霸天。
夜,人们谈笑风生仿佛忘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的,有人死去又有人出生,人们总是会刻意记住一些美好快乐的事,谁还记住那些伤感之事呢?
一个人影闪动,咻得跳入辰鼎府内。
“四叔如今大伯死了,我能当上一个堂的堂主了吧”来人正是阿彪
“阿彪啊,四叔问你,你大伯到底怎么死的,难道你真的那么胆小,若你真那么胆小,我怎敢将一堂之事交予你呢?”辰鼎喝着茶说道。
“四叔,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侄儿那还有什么心思顾忌其它,有些忘了”辰彪低着头说道
“哦,是啊,四叔昨夜喝了点酒将那个地方堂堂主有空缺忘了”辰鼎手扶着头说道。
“别,四叔,我想起来了,但这事吧他还真不赖我,那日,我见空中大伯和那恶魔从什么鬼域掉出,便持剑想冲上去,去救我大伯,可谁知刚想跃起,忽然不知那个人在后面踹了我一脚,我便被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剑那也无巧不巧的横刃向上,谁知大伯后颈刚好碰上去,酿成今日之事,但是侄儿真没弑伯之心啊”
“你...你竟敢手刃亲伯,是不是那日看我不顺眼了,也来个无意杀伯啊,好为你父亲登上宗主之位扫除障碍啊!”辰鼎戏虐的说道。
“四叔,不不,大伯真不是我杀的,若为我杀的天打五雷轰”辰彪焦急的说道“对,对是我后面那个踹我的人想杀大伯,再说四叔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会害您呐”辰彪带着哭声说道
“哦,快说你后面是谁?”
“我父亲”
“真的?”
“额...我父亲不应该呀,四叔我真不知道我后面是谁了,我父亲你也知道,死心眼,一心推存大伯,大伯之语从不敢违背,绝不会是杀害大伯的凶手。”辰彪愣了愣说道
“哦,是的,二哥秉性忠厚不会干这事,对了,听闻你父亲有回纹镜么,据说可查历史,不如拿来看一看便一下子知晓了么”
“行,可是回纹镜启动得消耗常人一年多的修为啊,这也免太...”
“贤侄你放心貌似书一定找出杀害你大伯的黑手,还你清白,启动由四叔来,四叔近四十了修为醇厚,为我侄儿损耗些没啥”
阿彪跪地说道:“四叔之恩,侄儿必定涌泉相报。”
“好了,快回去吧,明晚记得拿过来就行了,四叔老了这么容易累,要养会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