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来对付风之痕的招数,发动速度当然很快,吾唯一来不及反映,就笼罩在高温血雾中,杀伤范围内饱含水分的躯体瞬间就变成焦炭,发出“嗤嗤”的蒸发声,顺便也让五颜六色的毒雾被热浪烤到变质。
祸独行对着上面猴子样的猥琐男做个割喉的动作,不理飞过来的暗器,走到吾唯一的干尸前,蹲下来取出背后的斩马刀,“叮叮”,指甲弹在通红的刀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点没有变形的迹象。
“不错,老穷酸,接刀!”祸独行用真气把刀吹向九州一剑知。九州一剑知怪笑一声,“干你老姆的!看我怎么撬开你的乌龟壳!”飞身一跃,肉掌抓在刀柄上,然后惨叫着又飞了出去。
“啪!”祸独行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表示没眼看,这么烫还敢硬接,用真气包住手啊。‘好机会!’曹秀珍一手毒,一手棱刺镖,黢黑的毒液淬在镖上,飞向祸独行的要害。
“不知死活。”祸独行一脚踹飞吾唯一尸体,飞镖钉在尸体上发出沉闷的破败皮革声,“爆!”早在毒雾散开的时候,祸独行就操控着一开始对付僧众的那团血雾混进毒中,被曹秀珍吸进了肺里,本想看他比较机灵,不像死硬分子的份上留个舌头。不过这么不知好歹,杀了也就杀了。血榜再损一员大将,唯利是图曹秀珍,卒!
“两个软蛋!”杀僧不留佛看两个队友一个化为满天血沫,一个变成焦尸,头皮发麻脑门流汗,佯攻一招逼开九州一剑知,转身就想跑。
“乌龟王八还想跑的过我九州第一快?看我下鞭腿!”吃了一肚子气的九州一剑知像在足球场上做滑铲一般,以脚为箭扎向杀僧不留佛膝弯。
杀僧不留佛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水火难伤,可是关节什么的还是软的,不然不就成雕像了吗?九州一脚下去,他就跪在地上,一头扎进石头地面里。“干的漂亮!给你加工资!”祸独行也冲了过来,一脚踩在杀僧不留佛头上。
“哇,老板,你这么大方,我怎么好意思呢,一万两就免了,随便给个几千两意思意思就行了。”九州一剑知一副感动加‘我吃点亏没什么’的表情,说着恬不知耻的话。
“别想那么多,那把刀你觉得怎么样?”祸独行掐着杀僧不留佛的脖子,从石头里拔出脑袋来。
“也算神兵利器啦。额,老板你什么意思?”九州拿起斩马刀吹吹灰尘,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就算你的加工资了。”祸独行的手像烂泥一样,淹没了杀僧不留佛的口鼻,“好了,别瞪我啦,有没有兴趣告诉我点什么呢?”再强的锻体术也很难锻炼心肺,因为硬度和弹性往往是一对对立的属性。祸独行蜘蛛丝般的触手沿着气管扩散进肺里,那股窒息感让杀僧不留佛面色大变,知道今天算是栽了。
“好了,活命眨左眼,壮烈眨右眼。”祸独行狠狠一挠杀僧不留佛的心脏,省的他看不清局势。“很好,我就喜欢识时务的。”留下反制措施,祸独行拔出触手,然后将这只手斩断,牙垢鼻屎什么的太恶心了,祸独行宁愿不要也不回收。“对了,还有那位想跑的朋友,想想那个侏儒的下场。”
梅饮雪见顷刻之间,与自己差不多的三个血榜杀手就被祸独行反手镇压,滚到山路沟拦里,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就想悄悄开溜,可惜,他可什么主角命啊。不过祸独行倒是没在他体内放什么血雾,只是诈他一诈,可梅饮雪这种小人自私自利,不敢赌自己的命,就吃这一套,乖乖扔了刀,举着手靠在山崖上。
“老穷酸,你点了他穴,再去找找笑忘书那家伙。”计划本来是笑忘书潜伏进行镖队伍,提供消息的同时,在动手这天下毒解除护送人员的战斗力,不过两场大战都过去了,还不见她踪影,真是令人担心啊。
不过,祸独行倒是没想到,九州一剑知打开第一辆马车,就面容古怪的让祸独行过来。
祸独行控制留在杀僧不留佛体内的血肉触须在他心脏上摩擦两下,作为警告,三步并两步跑过去,九州一剑知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让开位置,让祸独行自己去看。
马车前面的马早就在乱战中不知死哪去了,马车头低尾巴翘,几滴水倒流出来,祸独行打开车门,终于明白老穷酸为何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笑忘书,或者说笑剑钝,趴在马车里,双手扒在车板上,头高高的扬起,让身体紧贴在车床上。两只眼睛翻白,几滴晶莹的口水拉出两条丝线,被粗重的喘息吹的一荡一荡的。
而两靥更是潮红一片,一路蔓延向下,烧到山峰上,化为火焰山。
两条长腿更是磨来磨去,沾湿了好大一滩。祸独行开车门时,沾到的液体恐怕就是这倒流过来的。祸独行伸手一靠近,笑剑钝便缠绕上来,两只手手指都陷进祸独行肉里,任凭祸独行怎么推都推不开。
祸独行一时也懵逼了,愣了半响,掏出根骨针,一针扎在笑剑钝后脑上,“唉?这都不管用?”秒杀忘尘缘,让他躯体陷入瘫痪中的手段,对欲火焚身的笑剑钝却没有丝毫的作用,祸独行本想让他昏过去,可是似乎是太兴奋了,根本没有作用。
“那用这招试试。”祸独行没几下便将笑剑钝重新变成男人,可笑剑钝的症状却不见好转,抱着祸独行的头就开始生啃乱亲,祸独行又是一针,钉断了笑剑钝的脊骨,才让他消停了些。
“老板,”九州一剑知一拍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