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一剑知很慌,慌的一笔,阿爸喂,这乐子有点大啊!先把事情捋一捋:昨天自己被退婚,今天过来诉诉苦,祸独行老板要请自己喝酒,排解一下内心的烦恼,刚才喝茶喝多了,所以自己去厕所放水,然后回来就看见:
祸独行穿着条短裤光着膀子动手动脚,被冷滟姑娘一巴掌拍出半墙血来!
究竟是自己太保守,还是这个世界太开放?九州一剑知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陷入了深深的哲学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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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滟今天正式结束了第一个月的教学工作,高高兴兴的买了许多食材,准备回来做一顿好吃的,晚上给孩子们送去,结果进了屋门就看见祸独行穿着短裤,伸出安禄山之抓,捏住了自己的脸!
冷滟脸红如烧,一时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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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独行举着手,风一吹感觉有点凉,两坛酒,没有动过的菜,刚刚点着的蜡烛,回来的冷滟,上了厕所还拿舌头舔手的九州老迪奥丝……
这他么不是昨天我请他们吃饭时的情形吗?祸独行摸了摸后背,上面淋漓的新伤口提醒他某些事情真的发生过,“难道现在我是在做梦?”祸独行捏了捏自己的脸,“哎?不疼!看来真的是做梦。”
看着目瞪口呆的冷滟,祸独行踮着脚蹦到冷滟面前,低下头,伸出爪子,“小白兔,白又白……手感真不错。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是在做梦。哈哈哈。”笑得像个傻子似的,祸独行捏了又捏,‘反正是做梦,动动别的,女戎应该不会怪我吧?不对,怪也应该怪她,我的梦里她都不来捧场,出击吧左手号!目标冷滟姑娘的乃子!’
冷滟看白痴加变太一样,运足了力气,“啪!”祸独行凌空转体三周半,血花飞溅,就像被打死在墙上的蚊子。
‘你有看到过什么吗?’冷滟没有说出来,九州一剑知却明白她的意思,“哎呀,我好痛苦……唔,噗……”装喝醉也不容易,九州一剑知肚子里明明没多少东西,全用内力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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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什么祖母理论,什么莫比乌斯环,单是想想就会让人头大不已,祸独行溜出去问了足足上百个人,终于确认,自己回到了昨天,十二个时辰之前!而其他人,上到九州、冷滟这种先天级高手,下到教书先生,学堂孩童,都没有对“今天”的一点印象,这太可怕了!一种未知所带来的恐惧,让祸独行感觉自己被全世界隔离了一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与他们,对了!我与他们的不同!灾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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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指针往回拨动,一圈一日,三圈之前,一个不存于此岸,不存于彼岸的奇异所在,圣魔元史化体元史天宰与时间光使饮岁进行着一场凶险且诡异的战斗。
同为时间的奴隶,也是时间的掌控者,一段段时间流就像手脚和武器一样,被两人九操控着进行进攻和防御。
“招!”饮岁魔术帽灵光一闪,曾存在于幽都讨伐战的罗喉极招“陨天斩星决”三式变体如同历史重演一样,杀向元史天宰。
“疾!”已经进行过数千回合的交手,小主人祸独行再次被这个良心大大的坏了的仆人召唤出来,用肉身抗下武君极招。“哼,黔驴技穷了吗?时间城的走狗?”
“哇,又是驴又是狗,哪个都是你父母,你连骡子都不算,真是个杂碎啊。”饮岁年轻气盛,嘴上不肯服软,手上更是凌厉三分,一瞬间九天佛皇、六铢衣、练峨眉、甚至未来五莲之力、八部龙神火、九梵圣印、十二神天守四极合一的百世经纶一页书,其幻影都一一浮现。
而元史天宰也在时间长河中摄取出机械魔魁、阎魔旱魃、祸独行、佛业双身等进行反击。
“可疑可疑可疑,这家伙怎么净拉一些防守出格的家伙,而不攻过来,一定有阴谋!”想到这里,饮岁心里一突,微微有些不妙,只是一摸口袋里的东西,就安下心来,“没事的,有城主的宝贝在,一定不会输的。”
被饮岁一阵狂轰滥炸,元史天宰也有些灰头土脸,不过他依然保持着对胜利的信心,‘小崽子,你有所顾虑,而我没有,这就是你我胜败的原因啊!’“给我出来吧!”
元史天宰突然一声大吼,饮岁惊疑不定得看着一个漩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周围的时间扭曲殆尽,一股恐怖的气势瞬间让饮岁湿透了后背。“不好!”饮岁不惜损耗根基,强行催动面前的幻影们进行攻击,刹那间“十二神天守”、“八部龙神火”、“阴阳分流”……充斥了这一片化外之地。
也幸好这里不在苦境内,不然恐怕大地都会被打得四分五裂。
“给我顶住!”灵山之战前的机械魔魁顶在最前,祸独行化为盔甲护住头顶弱点,佛业双身翼护左右,可怜的阎魔旱魃被当做炮灰持刀杀出,眨眼间,刀毁人亡魔魁死,佛业双身同归葬。
什么不死,什么恢复,在这种恐怖的合力攻击面前通通化为齑粉。“赢了!”饮岁比一个剪刀手,下一幕,就应该是这个死老头被打成死狗了吧?哈哈哈哈。
‘吾命休矣!’元史天宰惨白的老人脸泛出惊恐的红,双手护住头,仿佛看不见就可以逃避,心里却实打实的明白,这次完了。
最后时刻!一股凌驾终生的傲然!“人间,又污秽了!风雷双式!”饮岁看得睚眦欲裂,“死王八!你疯了!”
黑发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