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人跟踪?”祸独行眉头一皱,几滴血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果然,不过抱着一只小狗是什么鬼?”
“有血腥味?”最光阴一拍小蜜桃的头,每当有高手流血时,犬种为天霜獒的小蜜桃总是会不安的左右摇头,这让最光阴避开了不少危险。不过有一次参加文熙载先生的聚会,这条丢人的狗对着一名贵妇狂吠不止,最光阴也是心善,直接劝人家“有伤赶紧治,不要耽误了。”
后来赶来的九千胜赶紧把最光阴拉走教育,才没酿出更大的笑话。虽然这事已经够囧了。“你确定?”
“呜呜,呜呜。(你妹妹的,先给我拔出来啊)”小蜜桃伸出前爪来,对嘴一指,“嗷,马上马上,怪我。”
“汪汪汪!汪汪!(我再也不吃肘子了!那家伙的血落到了地上)”小蜜桃汪汪叫道。只是有一点事它没有给最光阴提,那就是另一股熟悉的味道,正跟在最光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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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眼不断将纷杂的画面传回来,祸独行费了好大力气,使自己的注意力从裙子转移到目标上。“不好,他注意到了。”飞快的将血眼关闭,祸独行脑海中一条狗长大了嘴,伸出了爪子。“不好办了,有狗的话,怪不得能够在人群里追踪我。不过也好办。”
药店、酒楼、妓院这种味道特殊的地方,都能隐藏自己,祸独行想都不用想,就是你了。抬头一看,湘妃阁的招牌散发着旎迷的脂粉香。
虽然每次去这种地方都要遇见坏事,但是食色性也,祸独行在给冷滟做完手术后已经达到了红粉骷髅俱为一眼的境界,可也不妨碍他找几只骷髅放松一下。
湘妃者,舜帝之妻,尧帝之女,湘水之神也。能以湘妃为名,阁中女子质量自然绝佳,就连老鸨,也是熟透了一样,风韵丰腴风*骚三丰合体的贵妇人。几个的家伙围着这位老鸨聊得不亦乐乎。
祸独行怎么说也是站在世界顶点的少数几人,怎么可能和这些凡夫俗子一样。施施然从怀中抽出一张金箔,像小孩子折纸一样,来回翻折成扇子状,金光闪闪晃瞎人眼。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老鸨仿佛闻到了屎的狗一样挤开那几个调笑的穷鬼,“这位爷,看着眼熟的紧啊。”
“是这位爷?”祸独行一指金扇子,又一指自己“还是这位爷啊?”
老鸨岂会在意这点小小的揶揄,故意把桃花扇掉在祸独行脚边,背对着祸独行,一手扶着腰,慢慢的慢慢的伸手去捡,一对摇晃的倒钟看得周围的饿客们眼睛都发绿了。“爷,人家腰上有伤,帮人家捡起来嘛。”
祸独行摇摇头,臀很翘,可惜太作了,哪像女戎来得那么天然。一巴掌拍在上面,老鸨一下子就趴到地上,两只兔子唰一下就红了,抖动得像果冻一样。“手感不错,这扇子你的了,给我安排一桌酒菜,再来个会唱曲的清倌。”
“好,好。”老鸨心说剧本不对啊,不应该是他对着贴上来,越过自己肩膀把扇子捡起来吗?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
看祸独行这尊煞神离开,大堂里传来一阵哄笑声,被老鸨抛弃的那群闲聊客纷纷调笑道,“兰姑娘,不对,兰奶奶,您也有今天啊。”“就是就是,兰桃的那两瓣桃子,也成了没人要的烂桃了。哈哈哈。”
“去去去,没钱赶紧给我闭嘴!留你们在这里过眼瘾够给你们面子的了,给我看好了,接下来再来一个,我一定迷的他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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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你真的要进去吗?)”小蜜桃疑惑的叫道。
“湘妃阁?好浓的味道啊。”丝毫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最光阴闷着头就往里面闯。
“啊,好可爱的狗狗”老鸨兰儿再一看,“好俊的小哥。”想起刚刚说得话,老鸨对着四周怪笑的客人姑娘们甩了一通桃花眼,“看我的!”
“这位爷,您怎么不跟兰儿打招呼就往里面闯啊。”扭着蛇腰,一手揉着被祸独行拍疼的老蜜桃,另一手就要往小蜜桃头上摸。‘爱屋及乌,只要老娘对这狗好一点,还摆不平这小帅哥?’
“啪!”可惜,这又来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别碰我的狗。”最光阴对老鸨印象分大减,一抽手拍开了老鸨的手。
“好好好,不碰,兰儿错了,那您是来找旧爱,还是来结新欢?”可怜的老鸨摸着通红的手腕,一句话都不敢多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什么新欢旧爱?我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高高壮壮,马尾冲天的家伙?那是我朋友。”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最光阴倒是抓住了祸独行的特点。
‘额?什么嘛,原来是一对兔爷,怪不得对老娘没反应。唉,一个壮一个俊,真是可惜了。’“那位客人去了甲字壹号房,陆猴!还不领这位小爷去!”
待最光阴走远,老鸨对着大家辩解道:“看见了吧,人家这是走后门的,跟咱不是一个道上的。”
“嘘!”“噫……!”“老板娘,你要想走,我也陪你走啊!”
“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长什么样,下一个,再来一个正常的,我一定要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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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跟踪最光阴来到此地九千胜表情古怪的转了转扇子,这个知己什么时候也逛这种地方了?不行,一精十血,不能让他消沉蹉跎在温柔乡里,且去就近观察下。
帅分很多种,但九千胜这种,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