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曦刚露,净阳玉上调息一夜的云北辰睁开双眼时,已是神采如常,周身涌动纯正的紫阳真气。
云北辰来到天眼殿时,四长老已聚齐。云北辰对首长老东阳令命说:“你们四人在殿内四方台上守护,我进入天眼境内。若四方异动,你们相机而动。”说完便飞身入境。身后四长-老面色凝重,首长老东阳欲说然没有说话的机会。只好按主子交待与其它三长老,恪守四方台,各自盘腿与其所守方位融与一体。
云北辰进了天眼境内,越过雲雾幻境飞身上了白玉之上的天眼台,双腿刚触上蓝玉而成的天眼台,就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迅速包裹全身。他调息了周身的紫阳真气,极纯的紫阳真气罩住他。
云北辰坐于蓝玉天眼台上,冥想入了顶极与蓝玉天眼融于一体,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杏林,尽头有一架古琴,他还想往内再探,可忽然双目无法看清前方任何,只是一片白茫茫。
云北辰强行试图让蓝玉带他继续前行,可心绪愈来愈乱,全身血脉已趋于崩溃。云北辰心惊立即收了冥想,卸了一半紫阳真气,可还是伤了心脉。
他坐于蓝玉天眼台调息,感到玉的异动,雲雾幻想异样。他必须迅速离开,可心脉受损他无法越过雲雾幻境。
他额上泪珠滚落,面色潮红。蓝玉已经发出轰鸣之声,幻境內雲雾翻涌。天眼境内,气息强烈,他感到一股极强气息向自己袭来。
他猛睁开双眼时,眸子已经透出蓝光。胸口有一股极陌生的强大力量迸发,他出掌将胸中之气导入手中,只听一声轰鸣两股气息相撞,顿时似有缕缕杏花的清香入鼻。
云北辰的意识也陷入混沌之中,他的身子被丝缕的气息密密匝匝的缠绕,周围的气息也迅速朝他涌过。
四方台上的四长老同时都脸色苍白,喷出血来。他们睁眼望向天眼境,可无论他们如何运功都无法得知里面情况。合四人之力也只探得里面雲雾缭绕,一片混沌。
已到了明山两曰了,宁小溪今日忽觉心中压抑的难受,她伸手抚向胸口想借此来舒缓心头的不适。这一动作,恰巧被刚要进屋的箫萧瑟看到。
箫萧瑟关切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宁小溪抬头摆手说:“没事!师父的医术了得。我这周身的伤都给医了无痕!徒儿竟还不知师父医术了得而且还是家大业大!”
箫萧瑟不理她的调侃,伸手摸她脉象,可身体并无不适,只是如上次在琴院探脉一样。她体内有一股力量,比起那次的若有若无,这次那股力量明显加强了。可他无法探得力量蕴于何处?
“你还是先休息吧!”
“师父,这两日我可没少睡。你瞧我头都睡大了!”说毕还不忘把嘟嘴把头伸向箫萧瑟。
箫萧瑟被她这动作逗笑了,不自觉伸手摸了她的头顶。宁小溪拍掉他手说:“师父,我这头发可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好的!弄乱了怎出去!”
“我给你派个小丫头吧!”箫萧瑟摸着自己刚被拍的手笑问。
“不了。我们这会出去转转!.”宁小溪拉着箫萧瑟往外去。
宁小溪拉了箫萧瑟一路往她住的碧溪宛外走,过往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侧目注视,然后等他俩身影远去。
宁小溪边走边对箫萧瑟说着对山林的想像,她满脑的奇思妙想时不时的惹得箫萧瑟一阵温暖的笑声。
听着箫萧瑟暖暖的笑声,宁小溪觉得心也似乎不像前几日般冰冷,她倦恋这种温暖极力地想去靠近。所以,愈发说得多了而那笑愈足以温暖这初冬的冷气。
初冬的阳光下箫家明山后,一片空旷的山地竟有绿意盎然,宁小溪不禁开口:“冬天这山不应该是枯草断茎吗?”
“谁告诉你冬天就不会有绿草如茵的!”箫萧瑟故意反问道。
“哦……”宁小溪一时语塞,望了一脸憋笑的箫萧瑟,遂知道被他给绕了进去,挥动手臂作势要朝箫萧瑟拍过来。
“反了,反了,没王法了!这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竞还有徒弟打师父的理!”箫萧瑟在前边快步而行,边嚷着说,语调甚是委屈。
.宁小溪被逗得哈哈大笑,边笑边追,口中还不忘回嘴:“你还好意思以师父自居,这那有师父侃徒弟的。”
俩人嬉闹了一阵,宁小溪心情也大好。她躺在草地上歇着,箫萧瑟倚在不远处的一株大的绿藤边。
“师父,说说你们家后山为何冬天不倾冬天反而有春天的样子!”宁小溪望着蓝天面上红扑扑的,眼睛也闪着兴奋问。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说得不大清楚。只记得小时侯第一次来这后山玩和你有同样的疑问,到后来只听父亲说是因着后山有处泉水的缘由。其它就不知道了。”
“哦,还以为你清楚呢!”宁小溪撇了嘴,头也转向一边,鼻尖忽碰着了草尖,隐约闻见一股淡淡的杏花香。她一个翻身趴草地上仔细地嗅。
一边箫萧瑟被她着怪异的动作逗笑,走上前打趣道:“怎么,这忽然就想变成兔子把这片绿草地给吃进肚里,私藏了!”
“不是,师父你闻这草有杏花的香”宁小溪闷头回答。
“净说些异想天开的话!”箫萧瑟摇头轻笑。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低头凑近闻了草.,“我怎么就没闻到什么别的味道。”
“怎么可能呢?我这明明闻到了!”宁小溪伸手拉箫萧瑟到她刚闻过的草上,“你再好好闻闻。”,箫萧瑟直身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