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开到了鹭燕制药公司的那个分厂之后,四人才停止了交谈,白凡与琼妹、珊珊都闭上了眼睛假寐。
汽车如水一般舒缓地流过鹭燕制药分公司,围绕着它转完了三方之后,直接朝着一条小路缓缓地驰去。
而白凡、琼妹仔、珊珊三人,用精神力与神识探查了整个制药分厂的内部结构,外围、内部的防御设施、人员构成情况、守卫力量等等。
在心里有了个初步的摸底了之后,直到汽车驶出了很远了,三人才睁开了眼睛,白凡率先说道:
“果然,这里的监控十分严密,警惕性很高,我们的汽车绕着他们的厂子转了三方,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刚才还在调出录相资料仔细察看呢。”
“嗯,不错,这里的防御力量也相当高端,不仅有预警机制,还有机关与自毁装置,后面还有一个逃生通道,好像是往地下逃走的,应该是下水道吧。”
听了三人的谈话,孔庆洋内心不由骇然:
“这三人的修为也太高了点吧?隔那么远只围着厂子坐在车里转了大半圈,就连人家地底下有个逃生通道都查出来了,还连别人在调看录相资料也知道得那么详细,难道他们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想到这里,孔庆洋终于明白了,这白长老与他的两大护法保镖,真的不可以常人度之,怪不得只来到厦门市那么几天,就搞出了惊天的动静。
可是,他们要调查这个小小制药厂干嘛?莫非这个小厂子是个制假窝点、毒贩子的冰毒加工厂?又或者是什么人在研究了不得的病毒?
闷在心里想了半天,孔庆洋实在想不出来,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小制药厂,有什么值得这几尊大神注意的。
要知道国安总局的人出马,大部分都是与国家安全有关的事情,这里面涉及到外事部分的协调,孔庆洋不方便多问,他的身份太低,只是一个普通的密探而已。问了也是白问,更何况这还不附合保密条例。
他开着车按原路返回,约一个多小时后,就来到了湖里区五缘湾凯悦酒店,孔庆洋准备找一个车位泊好车的时候,白凡却拦住了他说道:
“不用泊车,你就在路边停下来,让我们下车就行,下午我们不需要用车了,你可以放心地回去休息了。”
“真的假的?时间还这么早,你们除了工作,就不到处玩玩转转,厦门可是一个优美的海滨城市,有许多游览区可供游客休闲娱乐……”
琼妹与珊珊也插话道:“不必了,多谢你,孔大牛人,咯咯咯,我们的事情多着呢,忙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出去游玩消遣?”
见三人都这么说,孔庆洋也不再坚持了,毕竟工作是天大的事儿,像他们这些国安牛人,不知道一天到晚都不知道是忙些啥,反正没几个不神神秘密的。
最生孔庆洋刻骨铭心的是,在国安总部训练期间,看到过许多牛人、怪人、脾气稀奇古怪的家伙,还有一个脑袋特别大的人,身材却瘦得皮包骨,看起来极不协调。
当时就有人告诉孔庆洋说:
“不要惹那个怪人,碰面的时候,最好绕着走,这人脾气很怪,惹了恼了他,有你受苦的时候。”
当时孔庆洋初生牛犊不畏虎,并不听人劝,还故意走近那个家伙两米左右,朝他扬了扬头,正准备打招呼说话的时候,结果他就突然晕倒了,嘿嘿,这一晕,就是三天。
在晕倒的三天之中,他可是一点也没安生,一开始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无边黑暗的世界,紧接着就是妖魔鬼怪纵横,吓得他魂不附体,再后来,天地全是血红的,天空中的太阳都好像在滴血,地下全是四肢不全的尸体与怪物。
一个个如海洋那么浩瀚的血池无边无际,腥臭扑鼻令人呕吐得连肠子都会从嘴里吐出来,还有、从那血池之中爬出无数血红的鬼影子,缺胳膊断腿没脑袋的什么样子的都有,朝着孔庆洋的身体不要命的扑来……
三天之后一醒乎过来,孔庆洋真的快要吓疯了,有一个星期没说话,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这三天,他像是在地狱里度过三百年。
等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后,就接到了上峰的调令,来到了厦门市秘密侦察这里的情况,一有异常就向上级汇报。
一回想到这些,他赶紧脖子一缩,脸色剧变,想来是那次被吓的后遗症又来了,钻进汽车里的速度陡然加快,然后,灰溜溜地开着车飞快地走了,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弄得白凡与两大保镖莫名其妙,三人互相对识了一眼,不由嘿嘿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起说道:
“我们有这么可怕吗?”
这个插曲一过,他们来到酒店的房间,将侦察的结果相互对照了一遍,白凡依照各自的视角结合在一起,还画了一张制药分厂的布防结构图,这样方便他们直观地掌握里面的一切情况。
然后就是打坐休息,养精蓄锐,到了晚上,好一展身手,查出里面的一切情况,如果真是制假窝点,白凡一点都不会客气,必须要带人连窝,一起全灭!
他可不管这些那些,什么外交、内交的,只要是侵犯了他的底线,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样不卖帐。
从静坐中清醒过来,已到了晚上九点左右,他们下楼来到酒店餐饮部,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三人狼吞虎咽、饱餐了一顿,这里没有别人,不必那么生分。
等到吃饱喝足,也到了十一点左右,他们回到房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