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迫命录>035 古物流

“哈哈,看来谁都想挣钱啊。自古以来,最基本的生存之道无非士农工商几种,三百六十行都离不开这几条根。士当然是最好的,地位崇高,食国家之俸禄;农次之,种田养蚕可养活自己,余下的可卖钱;再次是工,靠手艺、力气挣钱吃饭;最低一等的就是商了,虽然也是靠辛苦赚钱,可一直为士人所轻。”

我对士农工商也略知一二,不由插嘴道:“定这个规矩的古人也太过份了!凭什么商人是最低等的?”

“哦?贤侄不觉得商人是下等人吗?”

“恰恰相反!我认为商人有时候比市农工更重要。如果这个社会没有商人,士拿了俸禄如何买东西?农种多了东西难道要烂掉?工干了活又拿什么来收入?既然不同的人各有所需,就一定需要交易,而商人就是交易中最重要的角色。而商人靠的是辛苦和头脑挣钱,并且还冒着各种风险,所以商人谋的是利,但利与义不是对立的,要说见利忘义,怕是士农工之中也大有其人吧?”

“贤侄,这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说,与《礼》不合啊。”

“于理不合?可我觉得在情在理啊。”

“我说的礼是诗书礼乐的《礼》,都是圣人传下来的。”

“贤侄倒觉得,那些圣人无理得很,他们的衣食住行,难道就不需要花钱吗?没有商人,估计他们活都活得不容易,哪还有什么心思传什么诗书?孔子的弟子子贡也是商人,同样名垂千古;管仲做小生意出身,助齐桓公成就霸业;您的本家刘备刘皇叔,早年不也是卖过草鞋吗?谁说商人就应该低人一等?简直莫名其妙!”其实在原来生活的世界里,早可谓万民皆商,谁会挣钱往往会得到敬重,谁看不起有钱人才会真的被瞧不起,不过这很难给这边的人讲清楚。

“这么说,贤侄是真心看重商人咯?”

“那当然!我一直想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可惜自己能力不行。”

“好!倒酒!”大庄主高兴地说。

“喝酒?不是说要等晚上吗?”我很奇怪。

“听贤侄一番话,老夫甚为开心!因为,咱们就是商人,哈哈……既然贤侄真心看得起我们,我们也敬贤侄一杯!”

“啊?咱们是商人?咱们不是走镖的吗?”

“走镖也是生意啊,所以自然是属商道了。来,喝酒,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

原来如此,还好自己真的不轻视商人,否则可能无意中就把人得罪了,看到大庄主开心的样子,再看看周围更加和善的眼神,我也不再矜持,端起酒和众人喝了起来。

有时候就是这样,想让别人尊重,首先要尊重别人,关键是出自真心。

而在相互尊重的氛围里,我的陪练生涯过得十分开心,每个人都热心地将自己的本事拿出来教我,然后相互切磋,虽然我一时记不住五花八门的招式,更领会不了什么精髓,但对打的经验迅速丰富,也慢慢能判断出对方的虚招实招了。

到了晚上,我就专心修炼自己的意念,虽然石锁不是贵重之物,但我把它想象成自己价值900万两的戒指,可能想象力本身也是意念构成的一部分吧,居然也有效果。不过要想挪动250斤的东西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十来天之后,二庄主刘威回来了,带回五六十人的队伍,其中有大庄主的二公子刘武,还有二庄主的两个儿子刘兴、刘旺,还有几十匹马,应该是刘家的重要财产了,据说一匹马要十几两银子,相当于两亩多良田的价格。

经大庄主介绍,我和二庄主一行也慢慢熟悉起来,听说我是刘老的晚辈(的朋友),二庄主对我也很客气,答应过几天走镖就带上我。

经过这段时间与众人的交流,逐渐对武都的地理环境有了点认识:武都位于雍州和益州的交界处,现在属于益州的一个郡,往北两百多里可到雍州的天水郡,东南方向是汉中郡,西南方向是阴平郡,如果再向南,过了白马关、葭萌关可到梓潼郡,继续往南就可以直达cd了。

虽然历史没学好,但年轻时三国游戏没少玩,所以听到一些熟悉的地名,感觉十分亲切,尤其是cd自己生活了十几年,心里暗想有机会一定要到cd去,把天府广场买下来,呵呵。

武都是雍、益两州的交通要道,但好像却不是兵家必争之地,因为附近有几个更重要的战略要地,比如汉中、陈仓、街亭,还有魏延那被争议了千年的子午谷等等。所以武都这里经常兵来将往,但大家都约好了似的不在这里开战,有什么仗都到旁边的战略要地pk,所以武都的城防一直也都是做做样子,没哪个郡守肯大兴土木。

由于一直兵荒马乱,武都的人口一直都不多,但总会吸引一些靠土地吃饭的人留在这里生活。同时官府、地方豪强以及土匪等各种势力,也多少懂一些不能杀鸡取卵的道理,所以大部分时候,老百姓还可以相对平安地生活。当然,所谓的平安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因为那些势力全靠劳动者养活。所以农在这个年代虽然仅排在士后面,好像地位挺高的,但其实也活得很不容易。

当然,商人在这个年代应该更不容易,因为这个时候等级观念很强,规矩很多,包括什么级别的人应该穿什么料子的衣服都有规定,估计也是那些所谓圣人们定的。这时再想想吕蒙当年白衣渡江,为什么是白衣这么显眼的衣服呢?可能是因为他们扮的是商人,而商人只能穿白色的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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