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食也太差了吧?”我皱起眉头抱怨着。
“这已经很不错了,”张淑说,“我们这些人能吃上饱饭就很不错了,哪像大哥一样没吃过苦?”
“是啊,是啊!”郭梁附和道,“能吃饱就很幸福了。”
张淑白了他一眼:“让你一个人幸福花的钱,都能让十个人幸福了!”
“嘿嘿!”郭梁惭愧地笑了笑,“其实我这两天饭量已经没以前大了,真的!”
“谁说大哥没过过苦日子?大哥也有一天到晚只有野菜吃的时候,而且还要干很重的活儿,还要被人骂……咳咳,这个就不细说了,反正哥吃过苦中苦,才更明白:只要有条件,一定要吃好!”我对张淑语重心长地说,“现在猪羊肉一斤15钱,一天两斤就是30钱,200个人就是一天6两银子,那么一个月下来也就200两。这样,我每个月单独给你200两银子,你负责保证这里的人天天有肉吃!从今天晚上开始。”
说完,我取出1000两银子交给张淑,这些钱用到年底应该没问题了,到时候综合体差不多该开张了,有了流水,伙食银子的问题就有别的办法解决了。
“还有你!”我对郭梁说,“干嘛省着吃?让你吃饱饭的钱我还是有的。”
“主公,我不是特意要省,只是连续这么多天一直没饿着,吃得反而没有以前多了,特别是以前没吃过这么多肉,现在吃了肉,饭能少吃好多呢!”
“嗯,要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
“对了,张淑,现在人这么多,你们管得过来吗?”
“大哥就放心吧,小白早就教我们,买的时候就将他们登记造册,现在所有人的资料都在小白那里。然后男女分开,每五人为一组,每二十人为一队,组有组长,队有队长,我和大个子只需要把队长们管好就行了。”
正说着,外面已来了不少人,是各队安排来打饭的人,每队两三个,自觉地排起了队。看来张淑、郭梁尤其是司马白还有不少管理能力,实在让我意外又高兴!
看到这里秩序井然,我也就没有过多干涉。
吃着大锅饭,我对张淑只提了一个要求:凡收来的人,只要40岁以下的,全部要学会认字。认字不到一百的,一般不得当组长;认字不到五百的,一般不得当队长。另外,凡认字达到一千的,将来允许给自己赎身恢复平民身份。现在还不认字但已经当了组长、队长的,给一年的时间达到要求,一年后达不到要求的除非有特殊贡献,否则免职。
说完这些要求,我问张淑和郭梁:“你们两个都会读书吧?”
张淑点点头,郭梁却红了脸尴尬地说:“我只认识几十个字,现在连当组长的资格都没有……”
“不是给了你一年时间吗?不过对你不能按组长的标准要求,一年内如果学不会500字,我看你就别跟着我了!”
“啊?”郭梁吓坏了,“主公千万别不要我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就像盯着自己的长期饭票。
“那就好好认字吧!这群人里应该有很多先生可以教你!”我对郭梁说完,又转向张淑:“有时间给这个大个子讲讲吕蒙的故事,让他知道光有力气是不行的,还要有学问!”
“好的,大哥。”
“对了,还有这个!”我忽然想起一样东西,拿出来交给了张淑----前一段时间晚上无聊时,把从老刘头那里租书看会的“制作可口咸菜的100种祖传秘法”给记了下来,想让张淑安排人制作出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太好了!”张淑看了看,开心地说,“我正发愁我们女人这段时间没合适的事情做,大哥就送了件好差事来!”
“我不是那意思……”没想到这小姑娘倒挺有生意头脑,居然要把这事当成差事来做,不过她想做就随她去吧。
这时饭也差不多吃完了,虽然菜的味道的确不怎么样,但我的确是过过苦日子的,该不讲究的时候就可以真的不讲究。
“司马白呢?”我问。
“他潇洒着呢!”张淑好像有股莫名之气,“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与一帮闲人吟诗作赋、高谈阔论,把自己搞得像个大才子似的,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大哥,你说男人是不是一有钱就变啊?你能不能别给小白那么多钱了?”
“小姑娘别着急,”虽然把张淑当成妹妹,但还真不习惯大妹子、小妹妹地称呼她,“你家司马公子是在帮大哥忙呢,所以我会让他越来越有钱的,不过我相信他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谁担心啦?”张淑撇了撇嘴道,“只是越来越看他不顺眼而已,等他回来我替大哥训斥他!”
“好吧,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真的?太好了!”张淑高兴地跳了起来,对我的亲近之情好像也越来越发自真心了。
“那你们继续忙吧,我回镖局了。”
因为我一直穿着麻布衣服,也就是布衣,所以在一般地方都不太显眼,我这次进出似乎没多少人注意到。
回到镖局,见到大庄主,他有点激动地对我说,店铺的事情解决了,那个布店的苏老板几乎是和他前后脚地追到镖局,主动把地契房契之类的都交过来了,态度之爽快和之前的胡搅蛮缠形成鲜明对比。
“贤侄,你在里屋都和他谈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和他讲了讲道理。我和他说咱们经商得讲诚信,既然他原来已答应卖了,而且收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