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莫怪,”我解释道,“据我所知,刘老曾修过一些特殊的功法,造诣非同寻常,所以气色异于常人,也是可能的。”
许利点点头,可仍然是一副疑惑未解的样子。
我拿出一点老刘头给的治伤用的药给许利:“这是刘老自制的伤药,一种内服,一种外敷,都有奇效,你不妨拿去看看,这可是刘老的不传之秘。”
许利拿起药一闻,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此药果真奇特,亦是在下生平未见,看来我的确是坐井观天了。家主,我想立刻回去琢磨,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我答复,急匆匆离开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
此时已明月当头,各院都是欢声笑语,这样的氛围有点像小时候农村过年或者娶亲,乡里乡亲间亲亲热热,如今在城里是看不到这番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