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耽搁,那些人要逃!”谢浔的天眼随时关注着城中的境况。
魔教的精锐都埋伏在瓮城之中,结果被谢浔和白浪沧三招两式就杀了个精光,其余人等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在城中多做停留,当即就要逃走。
谢浔用九宫八卦简单的交代了那些人行动的方向,然后就一马当先,去追赶魔教的败兵之徒了。
其余人等依照他的吩咐,也都各自寻了方向,前去追杀。
既然他们要攻打魔教总坛,那就最好不要让这些人有逃脱,给了烈阳火防备。
魔教精锐已失,联军又有天人高手带队,解决其他们来很是容易,有谢浔的天眼观察敌情,足以做到不放过任何一个。
车马劳顿之后,又解决了魔教的残兵败将,众人都有些疲惫,叫人轮流换班,谢浔等人就地在县衙中休息起来。
在他们厮杀之时,城里的居民全都关门闭缝,躲在了家里,生怕麻烦招惹上身,待外面都静了好一阵子,才有人探个头出来查看。
县衙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原来的天南将军,也就是那苗人土王是被魔教之人劫去了,还是已经遇难。
天南将军虽是苗人土王,可其武功也自不俗,手下有不少精兵猛将,还有一些苗人巫师在他手下效力,称得上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可同样的,对魔教之人来说,他们的价值也极大,不是城里那些凡人所能比拟的。
他们到达天南之时,本就已经暮色将近,这一休息,便又到了天黑,于是又在城中住了一晚。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色还未亮,众人便准备动身离去。
快到城门之时,忽有乡老前来谢过众位英雄好汉,白浪沧借机询问魔教入城之事,却未得到多少有用信息,谢浔在一旁施了测谎术,辨明那乡老并未说谎。
过了天南城,就是真正的穷山恶水之地,瘴气弥漫,虫蚊野兽,烦不甚烦。
不过江湖人里有诸多奇异之人,不论是谢家,怒蛟帮或是荆州军对此都早有防备,带来了各种秘药。
谢浔和白浪沧两人身为天人高手对于瘴气没有半点不适,倒是这里浓郁的天地灵气,让他们感觉心旷神怡,背觉舒畅。
山路崎岖,又要专心防备路上的奇花异藤,凶禽猛兽,谢浔等人的速度也就满了下来。
如此,又走了一日,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众人只得驻扎下来。
好在这山间野味颇多,能让大家大饱口福,赶路倒也不那么痛苦。
夜深,谢浔其余人等都已沉沉睡去,唯有谢浔和白浪沧盘膝而坐,各朝一方。
忽然,谢浔眼睛睁开,低声道:“他们果然来了。”
白浪沧被谢浔的话惊起:“到了哪里了?”
谢浔道:“大约三里之外,他们在毁树。”
“毁树?”白浪沧对此不解。
能与树相合的动词大约只有“砍、劈、烧”等字,他虽然能听懂毁树是什么意思,却从未见过有人这样用过。
谢浔之所以用毁字那自然是有缘由的。
因为这些魔教徒既不是烧,也不是砍,而是在朝树上撒一种粉末,这粉末一上去,不管多高大的树木,顷刻之间就会化作粉末。
“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他们这样做看来是不想让我们发现了,只是单纯将树毁掉又有什么用呢?”
谢浔晋升到感应境之后,天眼和神念的感应范围都大大增加,若是集中于一个方向,凭谢浔的神念完全能观察到十里之外的东西,这才能够发现这些魔教徒在做什么。
他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白浪沧,后者略一思索,拍掌道:“他们这是死性不改啊,定然是要继续对我们进行火攻,只是他们又怕将整个山林都烧着,这才用那种粉末将树木毁去,做出一道隔火带。”
白浪沧的话说了一半,谢浔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将沉睡中的众人叫醒。
他们必须要尽快冲出去了,若是让魔教之人将隔火带给弄出来了,那就算是他和白浪沧这个白浪沧这个天人高手都跑不掉。
山林大火,又岂是血肉之躯所能抗衡?
谢浔尽管能变成石头,也不敢保证自己那石头躯体能禁受得起大火的持续灼烧。
其实对魔教会来夜袭,他们早就有所猜测,毕竟他们虽然把天南城中的魔教徒全部杀死了,可没人回去报信,那烈阳火那边肯定也有怀疑。
他们那番作为,只是能拖延一段时间罢了。
当然,按他们原来的估计,魔教在天南城被杀掉十多个入窍高手,这次再来袭击,能拿出的人手也有限的很,谢浔的侦测距离足以让他们立于不败之地,因而除了两位高手,其余人都放心睡去,只等着将来袭击的人反杀。
众人听说了谢浔等人的消息,不敢松懈,集中在一起,朝着魔教总坛所在方向而去。
他们高手众多,只要大火没能燃起来,根本无惧于魔教之人。
有谢家弟子抱怨道:“这魔教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先是少见的黑火油,如今这能瞬间腐蚀树木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他们不会还有能让人瞬间变成脓水的东西吧。”
说到这里,大概是他自己都感觉恶寒,不禁打了个冷战。
“怎么可能,要有这种东西,他们就直接对我们用了,何必费尽心思来搞火攻。”有怒蛟帮的好汉对谢家子侄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而讥讽。
把人化成脓水的毒药在江湖上倒是早有传闻,可是谁有没真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