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无论是上涨27.7还是上涨31.1,这都可以让股民目瞪口呆,这种大幅度的上涨很少出现了一支老股票上,只有在新股发行的时候才常常看到。因为这里的华夏国股票还没有涨停板、跌停板的限制,新股发行时有的可以上涨百分之三百之多。
或许是股民被这个涨幅惊呆了,也或者是因为交易时间到了垃圾时间,还有可能是因为有些人不敢确定主力(庄家)的计划,不知道庄家(主力)是一口气拉升上去还是要在某个价位进行震荡,以引-诱出散户的低价筹码,抛弃那些立场不坚定的散户,所以交易慢慢又变得谨慎起来。
虽然因为上涨的惯性影响,盘面上挂的买单数量依然很大,但它们都只是稳稳地挂在买一到买五的盘面上,并没有撤单后提价再挂单以提高交易几率,股价也就在4.47元附近波动,一分钱一分钱地变动着、盘亘着,交易的速度和数量都远远低于高峰期。
看到股价竟然上涨到了4.47元附近,本计划做高抛低吸的孟文天犹豫了,感觉现在确实是可以抛了,可以把今天买下的股票给抛掉,可又觉得现在抛掉实在太可惜,如果它明天继续这么猛涨呢?
就在孟文天犹豫是不是抛售的时候,远在京城的岳家大院里,极盛电子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总岳玄也在犹豫着。
他拿着手机,低声问道:“陈先生,你说我们现在是抛还是等?”
电话里传来一个也很犹豫的声音,只听他说道:“岳总,我现在也弄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在吸纳低价筹码,他的动作太简单粗暴了,不像是一个专业操盘手的手法。”
岳玄说道:“那我们就继续按原计划抛。谁知道……”
电话里的声音说道:“可是,这种粗暴手法往往更能给散户以信心,只要把散户的信心提振起来,就算他真的是拉高出货,我们也能在好的价位上抛售。……,我建议还是等明天再说,或许明天还能上涨不少呢。”
岳玄嗯了一声,说道:“你说的也对,现在散户肯定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如果我们现在大量出货而对方又不接货的话,股价就会猛跌,散户的信心就会荡然无存。”
对方认同地说道:“岳总考虑的对。我们现在要设法保护好这些散户的信心,这样才能让他们多接我们的抛单。如果这个人真的想拉抬股价,我们就更能高枕无忧了。”
岳玄很是满意地笑了一下,但随即想起公司的情况,立马止住了笑,说道:“他不可能是真心拉抬股价,绝对是拉高出货。不行……,不行,我们不要太贪了,你还是继续出货,……,只不过今天少出一点,把刚才等待股价上涨而没有抛出去的股票抛一半出去,剩下的一半等明天和明天计划抛的一起抛……”
手机里面的人很是不解,问道:“岳总,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公司没信心,不会吧?这公司以前不是挺好的吗?它现在还是河翼省有名的高科技企业呢。”
作为极盛公司的原董事长兼总经理,岳玄感觉对方的话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一个个好好的企业怎么就在你手里变得危机重重了?
岳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恼怒,对自己聘请的这个操盘手陈达温很是不满,但他没有在话语上表现出来,而是笑着说道:“陈先生,不瞒你说,公司的经营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主要是某些人不按规矩办事。……,,主要是……主要是我现在手头非常缺钱,不得不把股票尽快兑现。”
陈达温也有点后悔自己说的太多,说了不属于自己领域的话,就转回话题,说道:“岳总,我得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快收盘了,已经属于股市操作的垃圾时间,很多时候大家都不会在这个时间做什么大动作,否则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除非我们不管不顾地实现自己的目的。”
他继续劝说道:“万一今天这个砸大单的人以为今天的大局已定,不再留意股价、不再接我们的招,我们的大单抛下去,不但会把多疑的散户吓跑,把还没有稳定的股价压下去,而且还会引来无数的骂名,会把股价很可下跌的责任都推到你身上,也会暴露你们公司存在问题的实情。你确定要抛这么多吗?”
岳玄犹豫了一下,问道:“如果我们抛五万手的话,你估计股价会下跌到什么价位?”
陈达温说道:“我无法确定,如果那个人插手,有可能只会让今天的涨幅收窄三到四个点,大约在4.30元左右企稳。可如果对方听之任之,如果散户受到惊吓而相互践踏,很可能会在四元以下收盘。”
岳玄嗯了一声,说道:“四元以下就四元以下吧,这次反弹本来就是我们意料之外的。况且今天上涨这么多,回调几个点才算正常,以最高价收盘反而会让人惊疑不定。你说呢?”
陈达温本想再劝说几句,但想起自己是打工的,人家老板已经分析了原因,也愿意承受下跌,自己还用得着多唠叨吗?他很爽快地说道:“好的,我马上就操作。……,啊——”
岳玄一愣,连忙问道:“怎么啦?”
陈达温惊慌地说道:“有人砸了大卖单!……,我的天,十万手!”
就在他们打电话时,正在犹豫着是不是抢自己导演出来的反弹的孟文天接到了岳梦洁的电话,她告诉孟文天她建议与原平市刘德会计事务所商谈。
她之所以这么快的速度就认定这一家,是因为她已经跟这家事务所有过业务往来,而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