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打开看了,香气也散完了,而丹药却是普普通通,恐怕并不能起到什么养颜的效果。更听你和那南宫书的对话,明白了你只是个江湖骗子,退货还钱,恐怕不是很过分吧?”宇文泽脸色铁青,黑着脸说道。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像我的丹药,不能说是效果绝佳那也是效果非常好。特别我这里的丹药能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这种自信才是丹药最重要的效果!”一叔这时候并没有任何慌张,而是站在原地很淡然的说道。
“这自信一说又该从何说起呢?”宇文泽看着光头男子,倒是一时来了兴趣。
“这自信在买我的丹药之前并没有,而有了丹药之后,自信就来了。譬如你这瓶养颜丹到了一个小娘子的手里,她自然是吞服下去,而她事先就预定自己一定会变年轻,所以心情愉悦。而人只要心情一好,皮肤容貌自然精神焕发,那时候再照镜子,定会觉得此丹药有奇效也!”一叔马上就举出这丹药的妙用,以及自信的由来。
“而那瓶回魂丹,自然更是绝妙!因为有了这瓶救命丹药,所以两人对战的时候,有丹药的一方因为有底牌,所以异常自信。这就能发挥出平时达不到的实力,敢拼敢杀,这是还没吞服那丹药之前的妙用。如果真到两边两败俱伤的时候,有丹药的一方把这丹药吞了下去,自然不多时就能发现丹药是假。这时候那损失了百两黄金的巨痛和愤怒又会驱使那人站起来,这种源源不断的愤怒之力远比这丹药的疗伤效果来的及时和迅猛,不需片刻,定能手刃对手,那么这丹药也是救了人一命,跟本身效果大同小异。这就是这丹药的妙用,你觉得如何?”这一叔说完养颜丹之后觉得意犹未尽,话锋一转,马上说起那回魂丹的效果,让人觉得还是挺有道理。
宇文泽这时候已经被这一叔的口才说的陷入了沉思之中,觉得还是挺有道理。
“不论你用何种方式方法,只要最终的结果一样,那么过程基本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一叔这时候循循善诱,在宇文泽身边轻轻说道。
“只要结果一样,过程就不重要。”宇文泽这时候嘴里喃喃念道。
就在宇文泽陷入刚才那番话语中的深意时,那叫一叔的男子马上转身,脚底抹油一般,迅速的消失。
当宇文泽从发愣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那叫一叔的光头男子早就没了踪影。宇文泽在无奈中苦笑一声,转身从屋顶上走回房间。
“想不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已到了玄火境初期的程度,真是棵万年难见的好苗子。如果不是我骗了他的银两,我定会把他带到虚月派,让门中长老们们好好培养。”一叔此刻身法迅疾,早已在数里开外。
此时此刻,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虚月派门中,一处楼阁灯火通明。
虚月派的楼宇远没有玄清派的大殿来的大气,但是却有一种久远历史的厚重感,青色琉璃瓦,朱红色的外墙,以及楼宇外那些燃着香火的鼎炉,这里更有一种脱离凡俗的味道。
而虚月派的楼宇,高矮都有,在一处略显偏僻的山峰边上,一座楼阁略显孤独。而此时此刻,这座楼阁里面灯火通明,里面十几人席地而坐,地上放着几张案几,上面摆放着一些瓜果。
“如此说来,董大师如今竟然不在派中,还不知去了何处?”开口之人,穿着一身天蓝色衣袍,背着斜背着一把大剑,留着山羊胡子,此时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另外几人,正是玄清派的李儒通。
“正是,董大师为了追求丹道,常常在外云游,收集炼丹草药,在派中的时日很少。”说话的人的虚月派的大长老赵怀南,此人外表一看平平无奇,但是那似有意无意散发出来的威压,倒是让人心中一凛。
“门中凡是修习丹道的人皆会炼丹,而普通丹药则是人人可练。你要的这种延年益寿之药,并不是只有董大师才能炼,像门中的二长老一叔,便可轻松炼制。他的丹道,可不在董大师之下啊。”说话的是一名女子,此人穿着锦缎外袍,一身紫红相间,头发高高盘起,上面有一朵五彩斑斓的孔雀羽毛,映照的楼阁内泽泽生辉。而她此时脸上带笑,吐气如兰,说起话来声音又异常动听,犹如百灵鸟一般。
“匡一的名号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匡一诓骗起来,连同门都不放过,向他求药无异于羊入虎口,银两都打水漂了。”李儒通想起这事就心有怨恨,却也无可奈何。
“一叔的丹药虽然真真假假,可那炼丹在丹道上的造诣可不假,毕竟当年也是即墨掌教的亲传弟子。”说话之人一身青衣白裤,脸上带着微笑,正是虚月派的小师弟牧天歌。此刻站在赵怀南身后,脸上带笑。
如若平时,这小辈分的弟子,定然不可能站在这里。而今天跟平时不同,所以牧天歌也可以随意说话。
“赵长老的弟子牧天歌,不知比起我那弟子罗断寒如何?下次两派切磋比试大会,定要看你俩一较高下。”李儒通抚着胡须,笑意盈盈。
“李长老的弟子定然在资质和天赋上胜于天歌,而天歌私下也很勤奋刻苦,现在虽然不知高低,届时一切磋便能分出高下。”赵怀南对于天歌的实力,自然是很自信,不过还是谦虚道。
“今天过来本就只是求丹,又受到如此款待,怎好提这些切磋比试之事。素闻沈雁语沈护法舞艺超群,一直未曾得见,今日可否让在下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