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继祖叹了一口气,更显烦闷,抬腿进门,直奔书房。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白衣青年已经在书房等着了。他背对着门口,似乎在欣赏墙壁上悬挂的书画,不时拿手中折扇当做毛笔,临空虚描一番。
拓拔继祖还没进门,青年便转过身来,笑道:“拓拔兄,好久不见啊!”
拓拔继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跟着道:“是啊是啊,慕容兄。你什么时候进京的?”
那姓慕容的青年名叫慕容傲,笑道:“兄弟进京已经有几天了,刚忙完了一桩买卖,这才来拜会拓拔兄啊!”
拓拔继祖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见了这人,心情就更差了。他没有多深的城府,心里想的全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慕容傲只做不知,笑道:“拓拔兄脸色不豫,莫非有什么烦心事?何不说出来,让兄弟为你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