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财看着华灯初上的街道,自嘲道。
“你不是个普通人,我看得出你有故事,有大能耐。”
没有弯弯肠子,卫安良很实诚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是一个老师,但这不代表今后也只有这一个身份,他很快会得到安田化工集团10的股份,也很快就要展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现在,他很缺人。
眼神迷离,王守财又想起了二十年前京畿那个大雪飘飞的雪夜,他那个一生潦倒,带着他乞讨走遍了江南江北十五省的父亲拉着他的手,指着街边的豪宅说:“守财,你别看这些人高高在上,爹帮你算过九宫,总有一天,你能富贵得让他们帮你提鞋。”
老头盯着自己的儿子,把最后一个冷馒头塞到了他的包里:“爹走不动了,今后就靠你自己走,你不是读书的料,所以爹没让你去读那万卷书,而是带着你行了万里路。咱家穷,一路走来全靠乞讨,你别恨爹。”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切记,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冬夜。
父子。
死别。
颠沛流离三十七年的王守财躺在医院的床上,红了眼眶:“爹,我遇到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