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龙虎之相?那是啥玩意儿?”端木赐一脸错愕地说道。
“年轻人,龙虎之相不过只是一种命相,不可说不可说。”老头子摇摇头笑着说道。
“不能说那你跟我讲这个干嘛……”端木赐无语的说道,他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呢。
“年轻人,我给你一样东西,或许它以后能够帮助你躲过生命中的那道劫”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吊坠,郑重的放在端木赐的手上。
“老人家,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端木赐看着手上的吊坠,摇头说道。他只不过是恰好路过,帮了他一把而已,哪有要别人东西的道理。
“哈哈哈哈,非也非也”老人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古味。
“如果你有机会去燕京,你可以再把他还给我,记住我姓刘。”老人家背着双手,慢慢向巷子里走去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额……”端木赐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手里拿着那个吊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燕京?姓刘?燕京姓刘的千千万,这分明就不想要拿回去了的意思嘛……端木赐无奈地想道。
“金陵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啊,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一个龙虎之相,但愿他能跨过那一道坎吧,如果真跨过了,华夏又要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了啊”那个老头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好歹也给我讲讲这个龙虎之相是个啥吧,看他一脸激动的样子,我还以为我是什么天神下凡呢”端木赐一边走在路上一边自言自语道。
回到家里,他仔细的看着手上的吊坠,说是吊坠,不过就是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圆牌,一面刻着龙,一面刻着虎。倒也算得上是精致,拿在手上也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古董啊,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老头儿就这么随便给他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把这个东西还给他,端木赐想到。
不过谁知道还能不能碰到了,那老头看起来神秘兮兮的,又说什么燕京啊什么姓刘啊什么的,我没事儿去燕京干啥?端木赐也是很无语。
随即便把吊坠挂在脖子上,这么看来好像刚合适嘛,他摸了摸挂在胸口上的牌子。对了,上了一下午的课还没吃饭呢,一回来就顾着研究这个莫名其妙的牌子了。
李浩不在,端木赐也懒得叫楼下餐馆送了,自己随便下个面条什么的就将就将就了。对了,还不知道耗子家里是什么情况呢。
端木赐一边吃着面条,一边拿起电话给耗子打了过去。
“喂?耗子啊,回去两天了也不见你打个电话过来,家里怎么样了?”端木赐对着电话那头的耗子说道。
“没……没事老大,我爸就打电话叫我回来看看,说是好久没看到了,我妈想我了”李浩在电话那头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我还不知道你?”他一听耗子讲话就知道语气不对,于是问道。
“老大,我家出事了”李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上去有点嘶哑。
“所以我就问你出什么事了,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的,你还当我是你老大了?”端木赐听他讲话吞吞吐吐地不由大声说道。
原来,李浩的母亲回到乡下收割稻谷的时候,就觉得有时候头有点晕,不过她也没觉得什么,以为是天气太热了,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后来直到回来上班的时候,开始隐隐觉得有些头疼了,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操劳过度,拿点药吃了就差不多可以好了,于是去小镇医院里拿了一些治疗头痛的药,照常去工厂里干活了。
没想到前几天突然晕倒在了车间里,同事一起把她带到市里医院里去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脑袋里形成了一颗肿瘤。
医生说还好发现得早,目前还只是一个良性肿瘤,如果发现得晚了,演变成恶性肿瘤的话,就算想治也没有办法了。
医生说良性肿瘤想要彻底治疗的话,必须要开刀,手术费接近二十万。因为数目太大,所以他们也告诉了李浩的父母,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开刀取出肿瘤。
李浩的父母本来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进城打工的农民,大半辈子的积蓄都拿来花在买房子上了,哪里还有更多的钱。
再说那可是二十万啊,他们一辈子不吃不喝估计都挣不了那么多,所以决定不治了,于是当天就出院回家了。
不过医生说了,短则一年,多则三年,她脑内的肿瘤就会恶化,到时候估计轻的话是瘫痪,重的话就是死亡了。
一家人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李浩的妈妈还吵着要结婚,说不想连累了他爸。生活本来就如此不容易了,好不容易买了房子,以为有了一些起色,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事。
李浩他爸肯定是不同意离婚的,说是把房子卖了也要给她治病,这么多年的感情下来了,怎么可能说离就离,所以打电话叫李浩回来商量要不要卖房子的事情。
李浩一回家就听到了母亲得病的消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卖房子吧。昨天有人来看房子,说是十万可以的话就买下来。
可是手术费要二十万啊,剩下的十万去哪里找?东借借西凑凑也只借到了4万,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不知道找我么?”端木赐听着李浩在那头说,他才知道这件事。他很生气为什么李浩不告诉他?
“可是老大,那是你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