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面对你的是谁?是打开笼子的人。
是必须替鸟死去的人。
日向一族是木叶第一望族,传承久远。其血继界限白眼甚至可以追溯到六道仙人之母大桐木辉夜。白眼虽然没有写轮眼的种种瞳术,但作为观察眼却不是其他血继能够媲美的。
为了保护血继限界,日向一族分宗家和分家,宗家世世代代继承着血继限界白眼,为了能很好的维持住白眼不流失,分家需舍命维护宗家,并且分家从小头上就要被施以咒印,这也是日向一族内部矛盾的来源。
但是宗家的继承人只能有一个。也就是说每一世代都只能有一个人拥有不被笼中鸟限制的白眼。换一个角度来看,笼中鸟不仅是用来保护白眼的工具,也是日向宗家,准确的说是宗家家主有效控制全族的工具。
全族只有族长一族甚至只有族长一人不被笼中鸟控制,这无疑是维护家族统治杜绝家族分裂的最有效手段。尽管这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唯血统论。所以就如日向日差一般,大部分的日向族人对于自己是分家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怨言。
而掌握了破解技术的宇智波佐助就成了破坏日向血继安微的不安因素。佐助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他在踏进日向家族的驻地那一刻就做好了用飞雷神跑路的准备。
动手他是不敢的,纲手刚刚接任火影,他这个弟子要是在第一家族打伤个把同村忍者的话影响太恶劣。而且他也有理由相信日向一族不会对自己太过分,至多是保证不去破解笼中鸟而已。
不过当他走进日向族长府邸的时候,场面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院子里日向一族的人站得慢慢的,有几百个人也说不准。领头的正是当代家族族长日向日足。
“这么多人来迎接,不知道日足族长是什么意思啊。”
佐助看着一群比他高一个头的忍者心中暗暗戒备。不过这些日向一族的忍者虽然数目众多也很有气势,却没有敌视自己的目光和杀气,也许事情还有的谈。
“无他,只不过是恭候宇智波一族的族长罢了,还请不要见怪,里面请吧。”
日向日足侧过身右手一摆,身后日向一族的人纷纷低下头整齐地让开一条路。受到如此郑重地礼遇,佐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中感到有些不自在。
走进内堂就没有那么多护卫存在了。一个方形的茶几,上面摆着几只碗,旁边一个妇人正在筛茶看上去和雏田有些像,应该就是日向日足的夫人。夫人身后雏田、花火和宁次都安静地跪坐着,似乎是在等待佐助的到来。
日足在茶几靠内的位置坐下,伸手示意佐助。佐助穿越时宇智波已经灭族,他也就一直没有跪坐过,但此时只能勉强坐下。
“如果不习惯的话盘膝坐着也没有关系。”
看出佐助的窘迫,日足很开明的允许佐助不按礼数。这也让佐助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日向一族应该是很刻板不知变通的一族才对。
“这是你伯母才泡好的茶,试试看吧。”
“不用了,我其实不太懂这些。”佐助摆了摆手,日足的客气让他感到十分不安。“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论是对宇智波佐助这个人,还是对宇智波一族的族长都可以。”
日足听到佐助的话沉默了下来,默默喝了一杯茶,然后将宁次招到了身边。
“我的事情我想你也明白,中忍考试那天你应该解除了宁次的笼中鸟吧?”
“是这样没错。”佐助也没有否认。“不知道您是怎么发现的?”
“我作为当代宗家,日向族长,掌控全族人的咒印,宁次的咒印就是我亲手种下的。你虽然没有完全解除宁次的咒印,但我却感应不到宁次的咒印了。”
看来笼中鸟和大蛇丸的天地咒印其实差不了太多,或者说这些可以时刻被人操控的咒印都能被施术者感应道。那么也许自己以后使用万戒必破之符的时候需要多注意这一点,免得被人发现。这次日向日足选择容忍自己行为完全就是运气,以后面对敌人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佐助看了眼站在日足身旁默然不语的宁次,向日足问道:“宁次他父亲的事情你跟他说了吗?”
“佐助你也知道我父亲的事情吗?”宁次惊讶地问道。
佐助见状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已经知道了,也就是说宁次仇恨宗家的事情自己是不用插手了。伸手拦住了想要发问的宁次,佐助再次看向日足。
“那么您这次找我是希望我解除宁次的笼中鸟吗?”
日足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那么您是想要给我这个随意破坏日向秩序的人一个教训吗?”
日足又摇了摇头。
“那么,您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呢?”
“佐助先生真的能够解除笼中鸟咒印吗?”
日足没有回答佐助的问题,而是猛的将头靠近佐助反问了一个问题,神情严肃而又紧张连白眼都开启了。
“啊,是这样没错。我能没有任何副作用地解除笼中鸟。”佐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地形,要是日足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也好有个对策。
日足突然站起身,走到佐助左边的榻榻米上重新正坐。
“我们一族的笼中鸟咒印是只有当自身死亡才会消失的封印,连我这个族长都不能解除。可是如今您却能够解除它,所以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您,我召集起族人也正是为了这一点。”
日足一边用敬语,一边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