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乙率领队伍回归商国,就要到了亳州了,这一日确实秋风阵阵,天空中灰色的云朵滚滚,天空中的燕子都奔向了南方,到处一股肃杀的萧条的秋色。
天乙远远的看到前面有一群队伍,最前面一个人站在风中,华丽披风的裹着全身,风吹得衣服紧紧贴着她的身躯,头上的发髻似乎都有点被风吹乱,那一张美丽的脸庞,正式自己的夫人莘公主。
莘公主正在远远的朝着自己张望,公主终于看到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欣喜的神色。
天乙突然心头一阵温暖,是啊,自己还有这么多臣子,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否则如何对得起如此多人期望的目光。
尤其对于莘公主,自己一直忙于国事,都几乎忽略了这个有莘美丽的公主夫人。
天乙赶紧翻身下马,紧走两步,一把抱住寒风中的公主。
“大王,你终于回来了!”莘公主在天乙怀里,抬起头看着天乙。天乙觉察出公主浑身冰凉,整个真题似乎在瑟瑟发抖,天乙低下头,看到公主正看着自己的明亮眼眸中闪着欣喜的光芒,小巧精致的鼻头竟然有点被冷风吹得发红了。
“公主你在车中等待我就可以了,何必在风中等了许久!”
“没事的,纴巟想能够早一点见到大王!”天乙强有力的臂膀更加抱紧了公主,心中似乎勇气一股热流。
突然间天空的秋云都不见了,风也停了,秋天的阳光给一切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
仲虺等满朝大臣都远路来迎接,大家互相寒暄,一派热闹的回了亳州。
晚上,玄鸟殿里灯火辉煌,正在举行大宴庆祝天乙平安归来,举国上下竞相庆贺。
天乙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因为东夷的事情他一直心里没有底。一想到上一次履癸来讨伐时候,东夷那无边无疑的大军,成了自己心头一个阴影。这次去东夷,当天乙看到堣夷和涂山氏的强大之后。
“还想称霸天下呢,自己小小的商国,东边的东夷根本随时可以把自己给灭了”天乙有点自怨自艾了。
所以没喝几杯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公主竟然发现,天乙不经意间扶了下额头。
莘公主一直看着天乙,似乎天乙回来之后并没有那么高兴,刚刚喝了几尊酒之后,竟然,自从生了外丙之后,莘公主发现自己对天乙的关心竟然已经超过了伊挚。女人有时候能够拴住女人的心的只有孩子,无论再怎么样的女子,当有了孩子之后,女人的心都开始为了孩子考虑,孩子的利益高于一切,因此也会爱屋及乌,爱上孩子的父亲。男人也明白这一点,让女人有了孩子,这个女人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大王,你有什么心事吗?”公主问。
“没什么!夫人不必担心!”天乙吃惊自己的心事公主怎么看出来的。
众人正在畅饮间,突然有人指着大殿门外,“大王看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朝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之间大殿门口出现一片白色的光芒,人们看到一头白色的狼,眼睛中放着绿色的光。庆辅一看本能的拔出短刀,挡在天乙身前。
但是那头白狼虽然凶猛健壮,但是周身雪白,一股仙气萦绕,而重要的白狼嘴里叼着系着红丝绸的金钩!
大家这才注意到白狼是被一个一白衣老人牵着的,这个老人须发皆是纯白,但是双目明亮温和,似乎这个人比子棘还要年龄大,但是整个人站在殿前院中,似乎非常高大。
子棘说“大王,白狼是祥兽,只有仁德明哲的王者才能见到,这个金钩乃是缚束金符禹录,当时金符禹录是天下之王的身份象征,大王得金钩于是大王有王天下的寓意。”
听到子棘的话,天乙赶紧起身走向院中。“啊!”天乙不由得吃了一惊,之间院中的老人和白狼竟然都是漂浮在白光之上的。
天乙不由得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庆辅,“这次不是庆辅装的神仙啊!这是怎么回事?”
子棘这时候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跪倒在地“拜见天帝!”
“天帝!”天乙大惊,赶紧也跟着拜倒在地。
“天乙,如今天象以显,我今天把这个金符禹录给你,望你好自为之!”老人声音很轻,但是所有人似乎都是从心中听到了这个声音,似乎那老人是在自己心中在说话一样。
那头白狼慢慢的从白光上走到了地面上,好大一头白狼,这时候左右的武士都不由的远远的闪开,白狼走到天乙跟前,庆辅就要挡住白狼,天乙伸手按住了庆辅。
白狼慢慢走到了天乙身前,低头把金钩放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又上了白光,一会突然,白光升起来,老人和白狼都随着白光飘了起来,慢慢的飘远了。
良久天乙等人才回过神来,天乙看着眼前的金钩直直的发呆。
回到大殿之后,天乙问子棘“子棘,刚才真的是天帝吗?”
“大王,古籍记载天帝周身白衣,手牵白狼!金符禹录是天下的象征,当年尧舜时代就出现过!臣一直以为只是传说!只不过如今看天地须发皆白,似乎更老了!”
“天帝也会老吗?如果会老那还是天帝吗?”天乙一时间思考不清这个问题。
“大王,你知道豕韦氏的彭祖吗?据说彭祖就见过天帝,而且彭祖已经活了几百岁了!”
“真的有人能活几百岁?”天乙依旧迷惑不解。
“彭祖说其实彭祖自有生死,天帝也有生死,人也有生死,只不过彭祖几百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