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想干什么?”姜老面无表情的把目光从老给的身上挪到了我的身上,眉头皱的又紧了几分。
“啊...是这样的姜老!”我怕老给再出言冒犯姜老,赶紧抢先道:“我们想问您打听点事,特向姜老乞口。”
姜老眼神深邃的望了我一眼,随后说道:“问吧!”说完又回过头去,仍闭目养神起来。
没想到姜老竟然这么痛快,不由心中一阵窃喜,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想向您打听一下其余六峰的守山灵兽。”
“嗯?”姜老一听我要打听守山灵兽的消息,再次皱起了眉头,向我看来道:“你们为何打听起守山灵兽的消息。”
“姜老呀,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还没等老给说下去,我急忙用屁股撞了他一下,老给刚欲问我为什么撞他,我急忙向他挤了挤眼睛,示意他听我说,老给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就怕他口无遮拦的再得罪了姜老,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撇着橄榄核型的大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出了七宝转轮生,一口一口的嗲起了美酒。
此时,姜老的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异芒,我心中好笑,心说这姜老也是个爱酒之人呀。
随即我说道:“我们之前在紫洲峰上与紫洲老母发生了一点冲突,拿了些她的东西,所以...所以要去其余六峰采摘些草药作为赔偿,但其余六峰都有守山大神的把守,我们心里没底,故而特来向姜老乞言。”
“拿了些她的东西?”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目光游离了一下说道:“呃...我们也不知道她药园子里的那些草药很稀有,所以误食一些,所以就...”
“呵呵...误食?不必跟我咬文嚼字,我太了解你们的伎俩了,之前骗走我的渡舟,如今又偷吃了紫洲的仙草,竟被你一个“误”字简简单单解释了过去,恐怕有些强词夺理了吧?”
我被姜老的一句话噎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姜老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呀,这还让我怎么往下接。
这时,老给说道:“这事还能怪我们?你们几个都是住瀛洲的人了,咋说也是半仙之体,可你们有半仙的样吗?先说刘伯伦,坑蒙拐骗偷外加变态,不穿衣服玩裸睡。要不是他骗我们去偷紫洲老太太的罗汉果,我们能找你过河吗?再说说你,帮个忙还得收礼,还非得是宝贝,你和人间那些贪污受贿的腐败分子有啥区别呀,也好意思撇着大脸说自己是神仙?”
姜老被老给说的一怔,但老给没管他脸色的变化,继续道:“还有那个紫洲老太太最不是东西,我们就问个咋能离开瀛洲,你看她那个小人得志的德行,说啥就是跟我们玩高深,之乎者也的不告诉我们,还逼着我们给她做长工,天天扫地烧水,还不给饭吃!她不给饭吃我们还不得自己想办法嘛,吃了点草药看把他心疼的那个样,真不知道这样的人都能成仙,天上是多缺人才?”
老给说完,还不忘白了姜老一眼,随即一屁股坐在了紫色的草丛上,喝起了酒来。
“你...”姜老被老给气的一时说不出反驳话,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我见场面再次尴尬了起来,忙打圆场:“那个...他不是说您,他是在说紫洲老母和刘伯伦,哪能说您呢是吧,哈哈哈...”
“哼!”姜老冷哼了一声将头甩了过去,再次闭起了双眼,不再说话了,只留下我在那里干笑,笑的我直想咳嗽。
见姜老不搭理我,飞起一脚踢在了老给的大屁股上,用手指指着他,发出一个威胁的眼神,警告他要是在瞎说就对他不客气。
老给无所谓的瞥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继续喝起了酒。我转过身对着坐在渡舟板上打坐的姜老,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我们知道偷了紫洲老母的草药不对,所以尽其能力偿还,听说其余六峰守山灵兽都是封神时代截教门徒,是当时犯了点错误才被贬在瀛洲看守仙草的。除了这些,其余我们是一概不知,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还请姜老不吝言告知一二,晚辈拜谢。”
过了许久,姜老才悠悠的说道:“瀛洲仙草遍地,可她的那些草药却与平常有别。那些草药是她收罗了整个紫洲峰才得到的好东西,苦心经营了几十年,不想最后竟是为你们做嫁衣,凭她的脾气没有把你们扔进弱水倒是一桩奇事。如果没有那些草药,恐怕你们也不会突破的如此之快。前后来到瀛洲一年的光景,修为便能突飞猛进,也算是你们奇遇。”
听姜老所说,虽然我和老给嘴上不承认,但心里也都明白,要不是人家紫洲那半园子的草药,我们也不会进步的这么快,一个已经是人灵后期修为,一个也是半步人灵中期,如果单靠着瀛洲的天地元气,恐怕是没有如此明显的效果。
想到这,姜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可那些草药固然珍贵,却也不及其余六峰仙草的十中之一,更何况每峰都有守山灵兽的把守,这六只守山灵兽正如你们所说,皆是封神时代截教门徒,可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难倒他们还有别的由来?”我忙出言问姜老,老给也好奇的放下了七宝转轮生,等待着姜老的下文。
姜老少有的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道:“他们既然能从万仙阵中脱身,自然有其特别之处。这六只神兽皆为上古神兽、混沌大妖的后裔。”
“什么?上古神兽?”
我和老给是惊呼出声,姜老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过老给手中的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