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流见梅鱼龙总针对自己,不禁恼怒,喝道:“梅鱼龙,只你心胸狭窄之人,才会认为教主是在拿你开刀,现在咱们只是在探究真相,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来拿你开刀之说?”
第鱼龙仰天大笑,说道:“好一个探究直相,那我问你唐海流,现在真相可探究出来没有,是不是我梅鱼龙一人独醒,尔等皆醉?教主如要责罚,那便得全体责罚,如单拿我一人开刀,我梅鱼龙就是不服。”唐海流被他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甩袖重重的哼了一声,不予回答。
阿史那红山向胡定中瞧去,发现他也瞧着自己,两人心中暗道:“这梅鱼龙到底有什么底气,竟然敢在这儿大放厥词?我们只随便出手便能将他制住处死,可总得要名正言顺,否则以后如何服众?”梅鱼龙,又大声笑道:“白虎王既然说要探究真相,那咱们便把事件掩盖之下的真相挖出来,好让大伙儿知道此事的源由。”
双眼来回横扫数圈,顿了一顿道:“众位兄弟想必要问,本教数位元老,为何这么残忍狠心,要对胡教主一家下此毒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中有什么深仇大恨?”厅上众人听了他此话,尽皆惊呆,各人心知肚明这惨案源头还在胡教主身上,梅鱼龙所谓探究的真相,不是要在老虎头上捉虱子吗?他胆子可真肥。
郑安和李逸航皆想:“梅左使豁出去了,这话一说已然没有转囿余地。阿史那红山喝道:“住口,梅左使,你怎能在这妄议教主之事?”梅鱼龙道:“红山兄,你身为右使,负责教内戒律内务之事,十二年前这一桩惨案说起来,只怕你不单逃不出罪责,还得要负上最大的责任,你对上,没有尽到劝慰之责,对下,没有起到训戒之职。【】”
胡定中与红山都没有答话,梅鱼龙眼见得二人怒气渐增,便缓了缓口气道:“既然教主和右使都不想再提此事,那便罢了,咱们这真相就不必再探究下去,此事该告一段落了,大伙儿开开心心喝酒便是。”
各堂堂主、长老、法王等人听得梅鱼龙如此说,尽皆松了一口气,而他处变不惊,浑没将眼前重重危机放在心中,神态凛然,又不禁对他大是佩服。
阿史那红山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双眼如要喷出火来,他努力压抑心中怒火,尽量令得自己语气平和,问道:“梅左使,你既然说我是负责戒律内务一职,那我今天就好好来尽职尽责一番。”梅鱼龙道:“那好得很哪,你一声招呼不打,擅离职守十余年,再不拿出些成绩出来,就算胡教主再唯亲是用,怕也不能服众。”
胡定中一拍桌子站起喝道:“大胆!”红山喝道:“住口!”梅鱼龙道:“教主,右使,属下冒犯了。”胡定中重重坐下,说道:“红山,这时候你该开展你的工作了。”
红山道:“是。梅左使,我们上得山来,听说你抛弃结发妻子丽日娜,另与一名汉人女子同居,可有此事?”梅鱼龙眼光往大厅上众人脸上扫去,见得人人脸色严肃毫无表情,只郑安表情轻松微微点头,便道:“红山兄,不知这事是谁跟你说的?”红山道:“这个先不管是谁说,你这么关心是谁说的,难道想对举报人打击报复吗?”
梅鱼龙哈哈一笑道:“打击报复,我梅鱼龙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厅中的所有人听着,现下胡教主及戒右使红山都已回到山上,有他二人撑腰,各位尽可将我梅鱼龙十余年来的过错一一道出。”
连说三声,大厅上众人面面相觑,梅鱼龙行事公允,为人仁义,深得手下兄弟爱戴,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举报他,梅鱼龙又道:“今日是谁如此迫不及待,一见得教主便说我和一名女子同居,请站出来罢,我倒要瞧瞧是谁要如此诬赖我?怎地敢做不敢认,害怕我梅鱼龙报复吗?有教主右使法王等等为你撑腰,你又何必要怕?且梅某朝不保夕,性命就在顷刻之间,更无理由害怕。”
红山道:“好了,梅左使你又何必如此小气,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你现在就回答我,是也不是?”
梅鱼龙道:“不是。”红山笑道:“有人看见你天天出入那女子居所,梅左使,这你怎么解释,难道你每晚皆和那女子谈人生谈理想直至天晓?”梅鱼龙道:“红山兄,你一回来便找我麻烦,这个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但你要栽赃嫁祸于我,梅某却是不答应,你说我与女子同居,起码得要人证物证,你还须给我把目击证人找出来,如没有目击证人,就凭你一张嘴说,那也太过儿戏,难道有胡教主给你撑腰,你便能在教内大搞一言堂?”
阿史那红山大怒,道:“你要人证物证,我马上给你带来,朱长老,去将那女子提来。”朱健道:“是。”梅鱼龙道:“目击证人呢,请一并带出来,我跟他对质一说,除了红山兄,其他人也有可能会搞栽赃嫁祸的那一套,证人证词未必可信。”阿史那红山混身打颤,气得脸如巽血,似乎两丛长眉中每一根都要竖将起来,
胡定中道:“好罢,尹堂主,你站出来。”胡定中口中的尹堂主叫尹敏达,是光复教总部四大堂之一传义堂堂主,尹敏达听得命令,便走上几步。
梅鱼龙走到他跟前,道:“尹堂主,可是你说我每晚出没于一名女子房间?”尹敏达面无惧色,说道:“不错,是我说的。”梅鱼龙问道:“你见过那名女子没有,她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