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鱼龙打断他的说话,笑道:“虎王,难道你和小姑娘在房里谈天说地,如右使适才所说聊人生谈理想,怎地小姑娘要大呼小叫?”唐海流道:“这个,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没你们想的那样不堪。”梅鱼龙道:“没有那样不塂?难道小姑娘是心甘情愿?王堂主,准备行刑,让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接受宫刑之罚。”
胡定中道:“且慢,虎王奸污yòu_nǚ,罪不可赦,但他刚挨了一百棍子,再受宫刑,那里还有命在?这事,还是等他伤势恢复之后再追究。王堂主,先扶虎王回房休息。”青龙王左申忽道:“胡教主,右使,从古至今,犯戒之人向来是数罪并罚,教主千万不可因虎王受了一项处罚而对他另一项更严重的罪状模糊处理,开了这个坏头,以后有谁还会将教规瞧在眼里?”
左申在事发,但他已瞧得出今晚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自己和左使关系密切,唇亡齿寒的道理怎会不懂,龙长老已经被他们打伤,一旦梅鱼龙遭殃,自己肯定也难逃毒手,干脆就和左使拧成一根绳,力量壮大后,教主未必便敢对自己动手。
胡定中在今天晚上已实属忍耐,按他往时脾气,早要大打出手,这时见左申不帮自己不单止,还反过来与自己为难,焉能不怒,拍案而起,大声道:“左龙王,难道我的命令你竟要违抗?”左申道:“教主,属下万万不敢,只是教中规例乃历代教主不断完善发展而来,教主切不可因私人感情而包庇白虎王,这可大大坏了传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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