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男一女两位朋友逃走,最后被华师兄等七人在郊外追上,三人都无抵抗之力,本来华师兄一剑一个杀了我们就没有今日之事,可他却见色起淫心,欲伙同另六人强行上我那个女性朋友,争执拉扯当中,华师兄忘记了趴在地下的我,让我喘顺气回过神来,将七人当中的五人诛杀,宋姑娘,这七人行为不端欲强行要女子身体,你说该不该杀?”李逸航笑嘻嘻望着宋英。
宋英听他又拿自己调侃,心中有些怒气,便道:“淫贼该杀。”刘若竹突然说道:“若当时五个死人当中有一个是华远,你还会不会说该杀?”宋英窒了一窒,说道:“不管是谁,欲强……行要女子身体的都该杀。”
“大义灭亲,宋姑娘了不得,了不得,刘师姐,你也这样认为吗?”李逸航问道。
刘若竹不敢接上李逸航的目光,低下头又不说话。
华远冷笑道:“李逸航,没料到你还有这本事,凭空捏造的话竟然被你说得像煞有介事,真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逸航道:“华师兄,我是不是凭空捏造,各人自有判断,信不信都由得你们。好了,华师兄你可松一口气,因为我和你接触不多更不知你其它的亏心事,两个污点说完我该离去,哈哈哈哈,问世间情为何物……”说着转身迈步。
三人望着他的背影,宋英突然叫道:“李少侠慢走。”晃身跃到他跟前。宋英跃得太近,李逸航感觉一股压迫感,不由自主退后一步,宋英目光落在他脸上,良久不说话,李逸航被她瞧得满身不自在,问道:“宋姑娘还有什么事?”
宋英目光转向寒冷,道:“你为什么要污蔑华远?”李逸航没料到她憋了半天,说出的竟然是这一句话,双眼目光射宋英骨溜溜的眼珠上,欲看穿她的心意,两人你瞧我我瞧你,竟然如入定一般。
刘若竹和华远在一旁看得傻了,不知他二人搞什么鬼。最后李逸航伸手指指刘若竹,说道:“宋姑娘,我不想你重蹈她的覆辙,因此就凭空捏造两个事实来污蔑华远,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宋英眼不不稍动道:“我重蹈覆辙关你什么事?”李逸航怔了一怔,是啊,她重蹈覆辙关我什么事?李逸航回答不了她,当即大笑起来道:“呃呃,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心中只感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转身再走,叫道:“是我多管闲事,对不起了哈哈……”
宋英瞧着他,头也不回往另一个方向急奔,华远叫道:“英妹,英妹,等等我。”追将下去。刘若竹左右看看,右边是华远,左边是李逸航,她要不要跟上去,跟那一个?最后她咬咬牙,向李逸航追下去,叫道:“李师弟,李师弟。”李逸航愰如没有听到,反而走得更快,刘若竹展开轻功才勉强跟上,围观的人群见人已走光,顿时一哄而散。
到了郊外,李逸航没有丝毫停留,刘若竹仍然跟在他身后,他走得快,她也走得快,他走得慢,她也走得慢。
终于,李逸航停下来,调转头瞧着刘若竹,刘若竹跟着停下。
“刘师姐,你跟着我有什么事?”李逸航不解问道。
刘若竹低声道:“李师弟,我想问你个事。”李逸航说道:“什么事?”
“师父他老人家……”
“师父被光复教教主胡定中害死了。”
一段沉默过后。
“大……在师哥还好……好吗?”刘若竹声如蚊蝇,李逸航微感意外,道:“林师哥很好。”刘若竹又问:“他现在那里?”
“在江西……”李逸航本想说“我现在去见他,你要不要跟着来”但想得林菊是个非常重情之人,如果把刘若竹带到他跟前,只怕会旧情重燃,把平静生活搅得一团糟,不但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刘欣桃,最后忍口不说。刘若竹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李师弟,我,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李逸航瞧着她瘦弱孤单的背影渐渐远去,叹了口气道:“大师哥对你一往情深,你偏偏选个轻佻浮滑薄情寡幸的奸诈小人,谁也帮不了你。”掉转身子慢慢行走。行得片刻,心中不断交战,终于怕刘若竹想不开自行结束生命,虽然与她没什么交往,但终究有师兄妹之情,就看在林菊分上,也要劝她一劝,当即掉转头追下去。追到镇上,未见到刘若竹身影,料得她可能追华远而去,想到华远与宋英两个都是歹毒恶人,刘若竹追上了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当即往黄山方向而行,一路搜将下去。到得傍晚仍未见到三人的身影,荒郊野外,暮色四合,月亮早早便爬上墨色天空,静静照着每一个赶路回家之人。
他走着走着,突然听到阵阵呼喝的声音,气流激荡盘旋,有人在激烈相斗,朝声音来处看去,月光下树林边有三个人影,两人相斗,一人旁观,悄悄走近,终于看清三人脸容,禁不住大吃一惊,相斗二人一个是高登,一个是胡定中,旁边站着之人是洪仁海。李逸航心中大喜寻思:“高登和胡定中怎地打了起来,这倒真是个好消息,要是两败俱伤,那我报起仇来可简单多了,说不定便一块儿报得大仇。”
当世两大绝顶高手相争相斗,气势非凡,高登以气御剑,百变千幻,指指致命,胡定中冰寒掌力浑厚无比,洛水拳变幻莫测,威力巨大,赖以成名绝技九阳拆骨手每一掌劈出,惊天动地飞沙走石,间中或使拳或指或爪,面对高登精纯剑气,丝毫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