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射天又为扈三娘换了药,过程中一如既往地揩油。
扈三娘强忍着,不回避、不迎合,暗暗发狠。
刘射天明显感到不对劲,稍稍占点便宜,见好就收,不敢再深入探索。
下午,他又借采药为名去河边找柳氏快活。这一次,柳氏先他一步在河里等候。足见这个女人是多么缺爱。
柳氏如同一只蛆,附在刘射天身上就不想起来,快要把他榨干了。
回去的途中,刘射天吸取教训,随手拔了几棵野草,回山洞给扈三娘谎称是草药,得以蒙混过关。
接下来几天时间,刘射天都是这样度过的。上午哄扈三娘开心,下午在河里与那柳氏嬉戏共浴。
人世间最快活的事,莫过于此了吧!
桃花源的天气也真争气,每天都是碧空万里,艳阳高照。
几天下来,扈三娘的伤势也已基本痊愈。她本来想要在伤病好了以后再教训刘射天,甚至是杀了他,以报羞辱之仇的,奈何竟下不去手,一再以伤情为由,暗暗安慰自己,没有下定决心。
其实是刘射天无微不至的照顾打动了她。
扈三娘的伤病快好了,刘射天还要跑去采药,这让她不得不产生了怀疑,暗想:“莫非这小子知道我要杀他,溜了?”
刘射天前脚出洞,扈三娘后脚便跟了上去。她武艺精湛,轻功更是了得,落地无声,跟了一路,刘射天都没察觉。
几天下来,刘射天与柳氏近乎心意相通,几乎是同时抵达河边静水湾。
二人迅速脱掉衣服,直奔主题。
这一切,躲在岸边大树后的扈三娘尽收眼底。
她惊奇地发现,对岸也有一群人。起始遮遮掩掩,最后发足狂奔。一猜便知是那少妇的家人。
“你这个无耻贱人!”
那伙人迅速奔到岸边,为首一人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身材微胖,衣着光鲜,满面怒容,气得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
刘射天正和柳氏在做苟且之事,一下就给吓软了。
“妈的,把老子吓阳痿了你负责啊?”刘射天从巨石背后探出头怒骂道。
“他是我相公。”柳氏说。
刘射天猛然醒悟,这可是捉奸在河,比捉奸在床的事态要严重多了。在床上和野战是没法比的。
“快,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抓住,浸猪笼,活剥了他们。”那老头大喝,并继续叨叨:“贱人,这几天发现你有问题,终于让我抓现形了吧,看我不弄死你。”
十多个家丁也不脱衣服,直接跳入水中,奋勇向前。
刘射天一看这还了得,拉着柳氏的手就往岸上跑。
“我果然没看错,你真的是个无耻混蛋!”扈三娘双手提刀,站在河沿上,怒气冲天的样子。
“三娘?你怎么会……”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刘射天和柳氏顺手拿了衣服去遮羞。
转眼间,家丁已经游过河来,手持棍棒,便要冲向刘射天和柳氏。
刘射天裤衩穿了一半,一急摔了个狗吃屎。
柳氏只顾把衣服披在身上,双峰和下体隐隐约约,更加激起了家丁的追赶yù_wàng。
嘭嘭嘭……嘭嘭嘭……
并伴随着阵阵惨叫声。
扈三娘一跃向前,双刀并双脚,三两下便将十几个家丁撂倒了。他们每个人身上至少中了五六刀,而且刀刀致命,断胳膊断腿都算轻的,简直惨不忍睹,血雨横飞。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就是几个狗仗人势的家丁罢了,至于下这狠手吗?况且被追打的还是一直想占她便宜、轻薄过她的刘射天。她应该点赞支持才是。
原来在这几天的相处下,扈三娘已经对刘射天暗生情意,但见他与别的女人做那苟且之事,内心暗生嫉妒。她内心蓄积的愤怒正无处发泄,正好拿家丁们出气。
“你,你这个臭婆娘,想干什么?”河对岸的老头斥责道。
他只所以敢这样说,因为隔着一条河,料想扈三娘追不过去。
“你男人和我婆娘厮混,咱们该当联手才是,你却为何要帮他们?”老头继续说。
“我男人我自会管,用不着你来插手!”
扈三娘甩手撇出右手的刀,噗呲,直插入了老头的左腿。
老头疼得嗷嗷叫,在管家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其余躺在岸上两三个幸免不死的,跳进河里挣扎到对岸,也跟着走了。
“我男人?”
刘射天乍听得这三字,不禁脑袋里嗡一声响,如遭霹雳,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此时,他和柳氏皆穿好了衣服,不过都是衣冠不整的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打完野战。
如果真这样猜就对了,事实就是如此。
“你就这样每天为我采药?”
扈三娘漫步走来,冷冷地说。
“神仙姐姐,你不要误会,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刘射天但见她手中的刀被鲜血浸染,还在滴血,看着都瘆得慌。
“大妹子,我们其实……只是……真的……”柳氏胡搅蛮缠,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误会?”扈三娘冷笑一声,“这骚娘们刚才在水里叫得那么浪,你还说我误会?”
啪……
“闭嘴,不许你这样说她,你没这个权利。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咱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刘射天竟然打了扈三娘一巴掌,随之便后悔了,于是高声叫嚣以给自己壮胆,掩饰内心的恐惧。
柳氏先是一